卻沒想,淩慕淵上樓就沒再下來了。
他上樓直接去了主臥室,姓楚的剛走,今晚似乎有一場‘仗’要打。
紳士的敲了敲臥室門,推開門就對上床上人兒那雙異常生動的大眼睛,憤怒、痛徹、驚恐、絕望,那裏麵的神色實在太過豐富了,使得那雙大眼睛特別晶亮,也特別勾人。
“淩慕淵!”
聽聽,這三個字都快被她咬出血來了,情緒這麼激動,她渾身都在顫抖,胸口大弧度的上下起伏著,沒有了那張矽膠假皮束縛著,她不知道這副樣子多誘人。
淩慕淵雙手抱胸,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她,沒事兒人似地,閑閑的就是一句:“真不該幫你把頭發剃了,這發型實在煞風景。”
沈夢寒緊緊的攥著拳頭,氣得牙齒都在打顫:“你特麼對楚凡做了什麼?下一個人是楚凡對不對?”
淩慕淵微微揚眉,麵色無波。
看看,他多有先見之明,今晚他要是回了淩家莊園,估計這蕭景閣會被她一把火燒了吧。
“你很信任他?”淩慕淵不答反問,走到床邊坐下,抬手不輕不重的敲了下她的頭:“我似乎教過你,過於信任一個人是大忌。”
沈夢寒感覺自己就是在做困獸之鬥,每次都像是最後的掙紮,可他就是不給她個痛快。
她狠狠的磨了磨牙:“你不也犯了這大忌?不然怎麼會硬要把你妹嫁給我呢?錯是我倆犯下的,罪卻讓我一個人承擔了,你特麼覺得這公平嗎?”
她情緒激動,捂著胸口直喘:“有種你讓我緩過這口氣,我跟你鬥個你死我活,不要牽連旁人!”
“公平?”淩慕淵頓時就笑了,鄙夷的睨了眼她劇烈起伏的胸部:“雞蛋碰石頭,你怎麼跟我鬥?嗯?”
“楚凡跟整件事沒有關係!我母親被仇恨蒙了心,精神狀態出了問題,我已經成年六年了,是我想要騙取沈家產業,才繼續偽裝男人的,你……”
“噓!別激動,小心傷口。”他伸手點住了她的唇,眼底透著精光,又是那副慢條斯理的磨人調調:“看來這個楚凡在你心裏,比沈佳慧占得分量更重一些,你看人的眼光,我可真不敢恭維。”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你個魔鬼。”沈夢寒心口絞痛,她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男人,這一刻她開始懷疑,自己真的還喜歡他嗎?
不,懼意已經占據了所有的喜歡。
“你又怕我了是不是?”淩慕淵又是一笑,忽然俯身壓向了她,幾乎貼上了她的鼻尖:“我就讓你好好看清楚,到底誰才是魔鬼。”
因為他的靠近,沈夢寒的心跳又開始急切起來,她用力推他的胸膛,可是紋絲未動,下巴被捏住,緊接著唇便被狠狠的封住了,這次不像第一次的憤怒發泄,也不像第二次的溫柔研究,這次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強勢侵略和羞辱。
他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承受著他的侵犯,一隻手扯開了她的睡衣,胸口一涼,那隻修長勻稱的手一把捏住了其中一隻柔軟,恣意揉弄,他的手緩緩向下遊走,穿過褲腰,一探到底,摁在了從來沒人碰過的地方,幾乎是無預兆的,兩根修長的手指狠狠的侵襲了進去。
“唔唔唔……啊……”
好痛,痛得渾身抽搐,她清楚的感覺到有東西破裂了,有溫熱的液體順著侵襲進去的兩根手指流了出來。
這種羞辱難堪到了極點。
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一點反抗力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下麵疼,還是腹部的傷口疼,亦或者是心口疼,總之疼得她這具瘦弱的軀殼根本承受不住,她沒想到自己會脆弱到這個地方,是真的承受不起這個男人的恨,一點都承受不起。
破了那層東西,他的吻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像似安撫般輕輕吮著她的唇瓣,舌尖輕輕劃過她因疼痛而緊咬的貝齒,可他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恣意羞辱。
即便她很能承受身體上的傷害,還是被痛得渾身冷汗直流。
他咬著她的唇角,淺淺一笑,嗓音有些暗啞起來,性感的無可救藥:“你的那個楚凡是不是說要帶你離開這裏?”
她緊咬著牙,全身的感官隻有痛,呼吸越來越困難。
“你那麼信任他,就不怕他吃了你?嗯?”他那隻作惡的手終於停了下來,抽出兩根沾了血的手指,他諷刺一笑,直起身來,慢條斯理的抽紙巾擦拭著:“可惜了,女孩的第一次對你來說,應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