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將離默不作聲的看著台上的說書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喝完了還跑過去續一碗,再跟小二侃兩句。
她就在角落裏看著,說書人把自己說得天花亂墜,什麼三頭六臂,目可殺人,吹口氣對麵死一片……
還別說,聽著挺有意思的。
小將離嘴角掛著淺淡的笑,台上,說書人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壓力,後背都被冷汗浸濕,反正就是覺得不對勁。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出了差錯。
說著說著,他後背便開始不住的往外冒著冷汗,握著扇和驚堂木的手,這會兒也是黏膩的緊。
喉嚨莫名有些幹涸,就仿佛是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一般,那感覺著實不妙。
說書人硬著頭皮把後麵一段說完,最後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一拍驚堂木,站起身,對台下眾人拱手:“咱今天就說到這裏,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曉,諸位,咱們下期再會。”
說罷,端起一旁已經涼了的茶猛灌兩口,放下碗就朝外麵跑,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麵有什麼東西在追著攆著呢。
連今日的利錢都沒分,說書人就跑了,後麵店小二追出來喊了兩聲都沒叫住人,最後隻能作罷,想著明天再補上。
茶棚裏,一群人都還沒有盡興,就見那說書人跑了,當下,一群人噓聲不斷。
不過眾人也沒說什麼,說書的就是這樣,喜歡吊著他們的胃口,今天這一出聽得他們意猶未盡,也算是值了。
就算說書人跑了,這聽得也足夠了。
就是說書人沒能像往常那樣,說夠一個半時辰時辰,這讓經常光顧茶棚的茶客們略有些不滿。
不過人有三急,他們也可以稍微體諒一下。
說書人跑了,書聽不成,原本人煙聚集的茶棚開始陸陸續續的散了,沒書聽,人自然也就少了許多。
小將離也隨著眾人一起離場,放下碗,隨大流走在街上,很快又晃蕩到了一處酒肆。
她也沒想到去了一趟茶棚,居然還能聽了一回自己在坊間的流傳,雖然小將離一開始時還不確定,但這後麵,越聽越不對味。
想到那說書人說的,她不停搖頭笑了笑。
她還真不知道,原來她在世人眼中的印象就是三頭六臂,身高八尺,麵目凶惡,壯碩如牛……
小將離心底有些好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茶棚那邊聽了一回自己的趣聞,小將離很快來到了酒肆,希望不要讓她失望,別不是再聽一回。
酒肆裏也有說書人,水平應該不比茶棚裏的那個差多少,他們就是靠這行吃飯的,口才肯定不弱。
這一進酒肆,小二可就沒之前茶棚裏的那個熱情了,這小二板著張臉,把小將離往大堂裏帶。
好在小將離也不怎麼在意,點了壺酒,又點了兩個下酒菜,一碟花生,一盤蠶豆,這就又花了她五個銅板。
小將離伸手掏了掏兜,有些肉疼。
“……”
小將離默不作聲的看著台上的說書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喝完了還跑過去續一碗,再跟小二侃兩句。
她就在角落裏看著,說書人把自己說得天花亂墜,什麼三頭六臂,目可殺人,吹口氣對麵死一片……
還別說,聽著挺有意思的。
小將離嘴角掛著淺淡的笑,台上,說書人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壓力,後背都被冷汗浸濕,反正就是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