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文義的臉就更黑了。
每次他試圖跟小將離嗆聲時,對方總能輕而易舉的反駁他,然後嗆回來。
這讓張文義每次都被小將離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偏偏又拿她沒辦法!
“誒!你這麼急著趕回京去做什麼?”
張文義有些狐疑的轉頭看著小將離,他有氣無力的趴在馬匹上,眼神懨懨的看向前方。
反正有小將離在前麵帶路,他這匹馬會乖乖跟上去的,根本就不用他去擺弄韁繩。
當真是省事的很!
他隻需要防止自己不要在馬匹馳騁的過程中滾落即可。
這問題剛一出口,張文義忽然又心心念念叨叨了起來,那話癆的性子,又再度浮了起來。
這幾日被小將離壓的厲害,而且又因為趕路,整個人精神都有些厭厭的。
當下問到一個似乎看起來很有趣的話題時,張文義登時來了興趣。
他開口說的,似乎出來後,你並未告訴我,你在這俗世中是做些什麼的?
而且似乎你也並未向我闡述過你的生平啊,張文義說到這裏,還不免有些埋怨。
自己話嘮話嘮的,就把自己的根底給小將離透露了個徹底,雖然期間掠過了一些仇家,但是小將你也知道張文義的底細了。
可是迄今為止,他卻對小將離的底細一無所知。
甚至連對方為何如此,焦急歸京的目的都一無所知,不過見小將離這模樣,大概應該也算是金中的全貴了吧?
張文義在心中猜想著。
之前那個城鎮,雖然算不得是消息靈通,但是那些百姓口中所談吐的一些茶餘飯後的話題,張文義也是偶有所耳聞,他聽說新地地位,而後奪敵之類的事情。
一些零星的線索拚湊在一起,頓時讓張文義在心中惱補了一出大戲。
他理了理腦海中的線索,而後親了親嗓子,將小將你的目光吸引了過來學習,開口說道
莫不是,你跟這多的有什麼關係?這班急著回去,難道是你侍奉的主公被新帝踩下去了,所以才這般焦急?
張文義昨天在訪世間尋覓吃食的時候,也流行聽過那些人談論朵底的事情。
但是聽他們所說,張文義就覺得場麵那叫一個慘烈,當真是血流成河……
雖然其中免不得有百姓以訛傳訛的小我在內,但是張文義也是個人精,剔除掉一些誇大的成分後,也大致能推算出當時的場麵。
聽張文義將話題轉到金都那邊,小將裏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並未想到張文義居然會想跟自己談論京都的事。
不過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即便之前張文義透露的那些底細是對方自個透露出來的,但眼下小將離的身份也沒什麼好滿的。
畢竟回到京都之後,張文義也會知道的。
眼下隻是提前幾日知道而已。
“非也!”
小將你搖頭,聲音平緩的說道“我侍奉之人便是那心地,不過也算不得侍奉,我二人之間應該說是彼此利用更多一些……”
有了張文義開頭,小將你自然也不會吝嗇於談論這些事,畢竟回到金哥之後,張文義隻要稍作打聽,他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這,張文義的臉就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