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匪頭來了,對著他的行了一禮。
匪頭走上去對兩人吩咐道:“看好這兩位姑娘,派人下去準備!”
“是!”兩位婆子躬身應道,一人下去吩咐一人推開門,對著將離兩人說道:“兩位姑娘,進去吧!”
將離也沒說什麼,邁步朝屋內走去,袁初夏緊隨其後。
將離進入屋內,對著房子四處打量,這屋內無論房間格局,布置格調,無一不是仿照皇宮的布局。
這裏那個素未謀麵的賊頭,對皇宮很執著啊!
就在兩人踏入屋內,身後的門嘭的一聲關上,跟著是一陣悉悉簌簌的落鎖之聲。
“坐吧,既來之則安之!”將離伸腳勾起一張凳子坐下,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人說的,下去準備是準備什麼?”袁初夏有些莫名的聞道。
本以為被送上來之後,會立刻被送去賊頭那裏,想不到竟是將她二人關了起來。
也不知這些人到底作何打算。
“自然是沐浴更衣,拜堂成親!”將離左手撐在桌子上,右手端著茶杯,眼神懶散的在房梁上掃過。
唔,有小蟲子呢!
“我有些累了,等他們到了,再來通知我!”將離將茶碗放一下,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轉身朝床鋪的位置走去。
與此同時對袁初夏傳音說的:“有事傳音即可!”
袁初夏領悟過來,猜得將離語意,這屋得有人在竊聽,暗中監視她們。
將離走到床前,一把掀開床尾的一床被子,整個人朝床鋪上一躺,被子蒙過頭,麵對著牆麵,不再多言。
將離睜著眼看著牆麵,有點想聽君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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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將離惦記著的君影,則是站在山下,與眾人商量著接下來的事情。
說是商量,不如說,隻是他們單方麵的將計劃向眾人敘述。
君影站在人群最外圍,隨便找一棵樹靠在上麵,閉目眼神,耳邊卻是一字不漏的將商賈所言,計劃的內容收入耳中。
“……屆時陣法一破,我等便立即攻上山頭!然後……”
君影聽得有些無聊,忽得感覺腳下的衣擺有異,睜開眼低頭看去。
是前些日子才見過的那群土撥鼠。
土撥鼠睜著黑溜溜的大眼睛,雙手扯著君影的衣衫,一臉討好地看著他。
君影會意,避開眾人視線,跟著土撥鼠朝另一側樹林走去。
到了地方,君影蹲下身,揉了土撥鼠的腦袋,從懷中拿了一根蘿卜幹遞給她:“她讓你給我帶什麼消息?”
土撥鼠一臉歡喜的接過蘿卜幹,在懷中掏了掏,掏出一卷小紙條遞給君影。
君影伸手接過,攤開一看:想我沒有?一刻不見,如隔三秋!
這調侃的語氣,確實是出自將離無疑。
君影想了想,從懷中掏出紙筆,也寫了張紙條,卷成小卷遞給土撥鼠,旋即又遞給它幾根蘿卜幹:“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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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山下的緊張布置,山上的兩人,反而有些過於悠閑。
將離這才睡下沒多久,門外響起吵鬧之聲,好像還有拉扯推搡,但聲音有些小,沒聽清這裏麵發生了什麼。
這聲音發生沒多久後,便停得下來。。
緊跟著門外的鎖被打開,一陣拍門聲響起,一個粗礦的聲音在門外說道:“我聽說今天來了兩姑娘,快開門讓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