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左右這都是墨池的想法,與曉露無關,她也不想操心這勞子事情,也就懶得多想。
現在出聲提醒秦笛,不過是擔心墨池一旦得非所願做出什麼玉石俱焚的事情來。
難得她思想正經,可聽在別人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王勃沒忍住笑出了聲,用曖昧的眼光打量兩人:“露使上交陣法圖,理因得賞。朕看你如此心係秦兄,要不要朕做個主將你許給秦兄?”
啊,什麼情況?
“不要!”曉露尚未回神,耳邊已有人急急地打斷。
“……”
火氣蹭蹭蹭地上竄,若不是王勃在,曉露早就跳起來打過去了。秦笛你什麼意思!嫌棄姑奶奶是麼?老娘還沒發話呢,你急什麼急!平常說話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
接收到身邊灼熱的目光,秦笛硬著頭皮解釋:“大敵當前,請恕臣無心男女之事!”
王勃本就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引來秦笛如此強烈的反響,不過此刻他似乎不適合開口說話,因為秦笛身邊的女子麵色已由白轉紅。
房內響起磨牙的聲音:“ 謝皇上美意,秦大人脾氣惡劣冷淡,曉露實在是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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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難得花晚照醒的早,睜眼的時候外麵依舊有些黑沉,手習慣性地探向身旁,卻意外的碰到一處柔軟。
“咦?”她轉過身子,正對上慕容鈺卿沉睡的俊顏。
他今天竟然沒有去暖泉池那裏!這個認知讓花晚照著實高興了一把。
天知道每天醒來邊上沒人的感覺真的是糟透了,每次都有種已經被吃幹抹淨卻被拋下的錯覺。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多想,畢竟對於慕容鈺卿她從來就沒有過多的把握。
可是眼下,這個男人正安安靜靜地躺在自己身邊,大手虛攬著自己的腰,將自己摟在懷裏。
或許天下所有的姑娘潛意識裏都希望自己心愛的人能夠疼寵自己的,花晚照也不例外,喜悅中略帶些羞澀,嘴角不自主地上揚,仗著身邊的人還沒有醒,大膽放肆地打量起他的容顏來。
不得不承認,慕容鈺卿長的真的有夠妖孽,嫵媚上翹的雙眼即使閉上依舊勾人心魄,臉頰離了平常的冰涼白皙,泛著微微的粉紅,薄唇微抿,隱隱帶著些沉睡的香甜,還有精致的鎖骨,露出的小部分壯碩的胸膛……
不行了,不行了,花晚照隻覺得麵上發燒,越看越覺得心跳加速,若不是怕吵醒他,她真想撲上去對著那臉頰或者鎖骨狠狠咬上一口。
糾結良久天人交戰,事實證明美色當前,此女從來不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她悄悄湊了過去,在那有型淡粉的薄唇上輕輕地碰了碰,小舌輕輕一掃,立即退了回來。
咂巴咂巴小嘴,花晚照咯咯地笑,唔,自家男人果然秀色可餐,某人心中蓋棺定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