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毒是要解滴,火是要發滴,妻綱是一定要重振滴,隻是程序是有待商榷滴。
為了這一偉大目標,花晚照忍痛拒絕了白降帶她下山的誘惑,獨自一人摸索著來到角樓後院,準備守株待兔。
天很陰沉,空蕩蕩的院落裏刮著妖風,正對的石門緊閉,牆高數丈,別說裏麵的景致了,就連暖泉的水汽都不曾看到。
此刻,外麵看守的侍衛們正無語地看著一個裹得像粽子的女人以一個八爪魚似的姿勢艱難地趴在牆壁上,妄圖聽見裏麵的聲音。
整整一個時辰了,此女換了不下百種姿勢,樂此不疲。
“晚使……”有人終於看不下去了,清咳兩聲開口。
“噓……”花晚照立刻神情戒備地抬起頭來,烏亮的眼睛迸射出不悅的光芒。
“吵什麼,剛剛我好像聽見裏麵有人在說話。”
不爽地瞥他一眼,繼續趴牆角。
“其實……”侍衛摸摸鼻子,繼續開口。
“哎呀,都是你,我聽不見了!”花晚照回過身來跺了跺腳,幹脆撿過一處牆壁趴上去。
侍衛的額前冷汗無聲滑落,他其實隻是想告訴她,這牆厚度足足數十寸,別說她了,就是白護法在也不一定聽得見啊。
不過顯然對方並不領情,寧願盯著冽冽寒風固執地聽根本不存在的牆角。
又過了小半會,某女終於起身揉了揉酸疼不已的腰背,小聲嘀咕:“該死的碧華,解毒就解毒還閉什麼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不知道避嫌,真是太不知廉恥了!”
光說還不解恨,衝那厚實的牆壁狠狠踢了幾腳,結果牆沒反應,到是她自己疼的哇哇大叫。
送東西的侍從恰巧自院外進來,目睹此景腳步竟不由自主往旁邊躲了幾步,生怕被殃及無辜。
“唉!你站住!”花晚照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人發泄。
“見過晚使。”侍從見躲不過,隻好上前行禮。
“你這是要往裏麵送東西?”他們不是閉關了不準任何人打擾麼?花晚照眉頭擰成兩股麻花。
“呃,小的不知。是堂主吩咐午間送過去的,說是運功歇息的時候有用。”侍從答的畢恭畢敬,想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需隱瞞。
花晚照眉頭皺的更深了,有誰閉關閉到一半還要休息一下的?哪裏有這麼奇怪的閉關法!
不過,這不是天賜良機麼?本小姐正愁進不去呢!哈哈,這可是送門來的機會。
她咳嗽兩聲:“這位小哥,你家堂主日夜操勞為我的人運功解毒,本使甚是感激,這樣好了,為表誠意,這東西就有本使代為送達好了,小哥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侍從吃驚,後退小步:“怎敢勞煩花小姐!堂主若是知道定要責罰的!”
“來者皆是客,你家堂主對我如此禮遇,你個小小侍從可是不待見我?”花晚照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