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作風... ...
好吧,花晚照承認自己沒有抓住重點,隻是腦子不受控製地一直回蕩著這五個字。
這人生活也太不檢點了吧,到處招風引蝶。
見慕容鈺卿不答,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花晚照卻是咬了咬唇脫口而出:“你們倆的過節為何要拉上我?要比你們自己比!”
楊媚兒卻不上當,眼光掃過,卻是漫不經心的散漫,絲毫不把她當回事,嘴裏的話依舊咄咄逼人,帶著些惡劣的情緒。
她假裝驚訝地捂住嘴:“莫不是,慕容公子也瞧上了這樣的丫頭?”
此話一出,仿佛往平靜無波的湖水中砸下塊巨石,一時驚起千層浪。眾人的表情可謂精彩紛呈,王勃更是不由自主地擰了擰眉頭,下意識地擋了擋花晚照,欲想阻斷根本不存在的視線。
花晚照的表情則更是古怪,麵現複雜之色地瞧著慕容鈺卿,竟是連想好要說的話都忘了。
慕容鈺卿好似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眼光,突然燦爛一笑,“原來說了半天,楊大小姐的對策也不過如此。隻是在下實在想不通,一個小丫頭而已,怎麼就得大小姐如此上心了呢?”
楊媚兒挑挑濃眉:“那又如何?” “不如何。既然楊大小姐都開口了,在下哪有不從之理。怠慢美人一向不是在下的作風,隻是不知大小姐想比什麼?”
楊媚兒笑的多少有些陰謀得逞的味道:“舞。”
她說,比舞。
比她最擅長的---舞。
比她穩贏的---舞。
心仿佛被打翻在五味瓶中,花晚照有些氣結,說不清是氣他們不經過她同意擅自拿自己打賭,還是氣慕容鈺卿為了避嫌同意了拿她打賭。
正要反駁,手卻被人輕輕握了一下。
王勃側看她搖了搖頭,那樣子分明在說,先順著她的意思下去。
到嘴邊的話就這樣被壓下了。好吧,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惹的禍。
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 ...
早知道如此誰家拋繡球她都不管了。天知道跳舞什麼的,她壓根就是一點,一點點都不會啊!
原來看文藝節目的時候羨慕過那些姑娘的婀娜多姿,也曾報了個興趣班學了幾個月,奈何跳舞是門技術活,她要天賦沒天賦,要樣貌沒樣貌,笨手笨腳的真的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現在突然讓她比舞,這不是擺明了把慕容鈺卿和王勃打包了往虎口送麼?
看見慕容鈺卿一臉慵懶的笑意,花晚照突然賭氣般的想,咱跳輸了看你怎麼辦!敢娶楊媚兒咱就和你絕交!
仿佛感受到此女怨懟的眼光,慕容鈺卿偏了偏腦袋,笑意無辜:“怎麼辦呢,晚照姑娘?”
現在才記得問我?剛才做什麼去了?
花晚照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涼涼的道:“我有說不的權利麼?”
慕容鈺卿依舊偏著腦袋,仔細想了想,一本正經地道:“晚照姑娘要是輸了在下就真的要娶她了。”
花晚照怒極反笑:“我認輸,你快娶了楊媚兒吧。”
慕容鈺卿麵不改色:“姑娘總是口不對心,在下娶了別人,你怎麼舍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