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泉四人剛才耳聾目眩,全都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切,等看得李福用劍指著展玉之時,皆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李福剛才被困琉璃罩中,本來受展玉催動此罩,李福應該斃命在此的。但是李福現在不但完好無損,而且反敗為勝,將展玉重傷在地。
“野人哥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嗬嗬”小紫衣歡喜的拍著雙手,興奮的說道。
李福手提龍火劍,一步步朝展玉走去。聽到紫衣少女歡喜的聲音,不禁回頭看去,臉上微微點頭一笑。此女自從見麵一直對他保持信任,並幾次流露出關心之意,讓李福心生暖意,久違的親情暖流瞬間流轉在李福的心田。
“野小子,你剛才怎麼脫困的,真是太讓人意外了,竟然能破掉上品靈器琉璃罩,哈哈,很不簡單啊。”清瘦的趙師弟此時興奮的一拍大腿,爽朗的笑道。
王明泉與冷師妹此時看著脫罩而出的李福,同樣是驚訝不已,但兩人覺得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遂隻是點頭向李福示意,並未開口。
李福聽到清瘦猴子爽朗的聲音,並沒開口,而是繼續向倒地痛苦的展玉走去。此人惡行昭昭,不思憑自己實力去完成宗門曆練,反在此殺人奪寶,連他一介身份不明的外人也不肯放過,為覬覦自己的龍頭劍使自己又一次陷入危命關頭,若不是自己體內有幾年積累的霸道龍氣在最後關頭破出琉璃罩禁錮,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李福自小便受盡人世冷暖險惡,隻有家人和那不多見的師傅東華真人是真心對待自己。各種險惡的經曆讓李福明白人不但要強大,而且要學會隱藏自己,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在這爭鬥亂世生存下去。因此這一切漸漸形成了李福有仇必報,對敵手手不留情的性情。
“野小子,沒想到你出手竟然如此的狠辣,出手就破人紫府,不留一絲餘地,不過我等也非俗庸之輩,若逼我等以命死鬥,怕是兩半俱傷的下場,不如……”餓狼小隊是另兩名隊員提劍守護在滿臉血紅的展玉身旁,心中驚懼之下,口氣放弱。
“何必說廢話,現在看到自己小隊兩人被廢,你們害怕了?怕就不要出來劫財,你們結隊殺人奪寶,早就應該有被殺的覺悟。”李福走到幾人身前,打斷了對方的話,厲聲叱道。
“你……話何必說絕,我們可以合作啊……”被李福打斷言語之人雖然氣怒,但現在己方少了兩人,實力大大減弱,若是再動起手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此人正欲出言誘惑,便被李福喝止。
“別算計了,動手吧。”李福很不耐煩,多說都是廢話,展玉已被自己擊傷,剩下的兩人李福根本不放在眼裏,說著便將龍火劍一橫,箭步衝來。
“哼,你……”說話此人臉目漲紅,看來是無法勸說眼前的野小子了,大喝一聲朝李福衝去……
王明泉見己方大占優勢,將寶劍一提,朗聲對眾人說道:“我們助這位兄台一臂之力,趙師弟,與我合攻那名黑衣少年。”
清瘦的趙姓師弟大小一聲:“早就等這一刻了,剛才傷我一劍,現在我得討回來。”說著便提劍而上。
黑衣少年一直在觀察四人動靜,預防幾人偷襲,現在看對方衝來兩人,一聲怒喝:“哼,兩人對我一人,你們覺得公平嗎?”
“剛才你們不是兩人對我們三人嗎,挺有自信的,怎麼,現在害怕了”趙師弟譏笑。
“呸,笑話,我俞方什麼時候懼過你等外宗弟子,好,想動手就來吧。”黑衣少年原來名叫俞方,其臉露譏諷叱道。
“好像你不是外宗弟子一樣,吹什麼大話。”趙姓師弟聽其口氣不小,恥笑道。
“哼,我豈是你們普通外宗弟子一樣,我祖爺爺是丹宗的師叔,此次曆練我隻是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你們真以為固本丹而來?一群窮鬼。”俞方一臉輕蔑。
王明泉與趙師弟一驚,原來此人是大有背景之人,這次可碰到大麻煩,如果殺了這俞方被其族爺爺知道,自己可就慘了,要知道師叔級人物都是固本期修士,法力高深,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感應期所能比的,哪裏用得著舉劍相搏,一指就可要了他們的小命。
清瘦趙師弟臉色難看,瞅向王明泉:“師兄,怎麼辦,殺還是不殺?我們真要一刀下去,日後可得小心過日子了啊。”
王明泉也是一臉愁色,沒想到今天碰到了硬背景的茬子:“殺了他倒是無礙,就怕此人身上有命符之類遙應法器,暴露了我們的行蹤。哎,真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