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道,“我這人,好勇鬥狠,以前沒接觸遊戲的時候,經常打架,甚至還被勞教過一年。可是自從接觸了虛擬網遊,我就發現自己變了,我雖然仍舊好勇鬥狠,可是更喜歡把這種狠勁發泄在遊戲裏,因為這個平台讓我認識了更多的高手,更有挑戰性。所以,我的人生觀也慢慢的發生了改變。
現在呢,我依舊把賤人江當作對手,不過也是那種單純的對手,說真的,這家夥在遊戲中是對手,現實中是可以當朋友的。”
馬金聽不下去了,臉色暗沉的就跟死了親爹似的,壓著火道,“小布,你這種說法,讓我情何以堪,你不知道我和他有什麼過結麼?”
畫地為牢和繁華落幕知道馬金的脾氣,這隻喜怒無常的老狗一旦憤怒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們倆私下裏和輕描淡寫關係甚篤,怎麼可能看著輕描淡寫出事?
兩個人齊齊按住了輕描淡寫的肩膀。
畫地為牢和輕描淡寫認識的更早,關係更模擬,索性罵起了他,“操,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小布,有跟馬叔這麼說話的嗎?昨天晚上有尼瑪日-娘們日多了,精蟲上腦了?滾前麵給叔開路去,快滾快滾!”
輕描淡寫雖然脾氣也大,腦子也單純,可是很清楚畫地為牢這是在護著自己,所以,為了給他麵子,也隻能衝著馬金淺淺點頭,“叔,我這人脾氣直,你別介意,我沒別的意思。”
馬金仍舊氣憤難平,“你要是有別的意思,你還能留在我這留到今天麼?”
這句話把輕描淡寫心裏的火也勾出來了,輕描淡寫一時間變了臉。
繁華落幕趕緊用盾牌擋住了輕描淡寫的臉,順勢一把將他推到了隊伍前,“走了,開路了!”
齊暉也一把攬住了馬金的肩膀,“嗬嗬,叔啊,別生氣,小布年輕,不懂事!可是心眼沒得挑,對戰神聯盟忠心耿耿吧?咱們不要拘泥於這些小節了,你看我,我特麼都一身病了,大家不照樣沒拿我當外人麼?”
齊暉這句話頗有些收買人心的意思,不但馬金領情,就連輕描淡寫也領情了,“暉哥,弟弟今天有點混賬,害得你也挖自己的傷疤了。”
齊暉則望著自己身後那百依百順的嫵媚魅魔戰仆,笑了笑道,“沒事,哥是有病,不過哥也有錢,所以啊,什麼漂亮娘們,該玩的,該享受的,哥一樣也落不下。老弟,跟著我們仨好好混吧,以後你想要啥,跟叔說,跟我和老盧說都是一個意思,隻要我們辦得到,就一定幫你,不管是房子、車子還是女人!”
馬金也順坡而下,“小布啊,叔剛才也沒別的意思,可是叔的情況,你也知道,叔是一直都想把女兒介紹給你認識的。”
輕描淡寫不敢再多說了,可是心裏並不認同馬金的觀點,他曾經對米嵐有過非分之想,可是現在,一點都沒有了,作為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外人,他雖然沒有看到過米嵐和江辰親親我我的橋段,可是一次次大戰的視頻,他卻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米嵐為了江辰在瘋牛牧場等級狂降的那一次……輕描淡寫知道,米嵐雖然絕美如女神一般,可是自己不會染指,因為,他是自己最值得敬佩的對手的女人。
可是,這些話他不能對馬金說,因為從今天剛才的那一刻開始,他發現馬金絕非明主,這個人心胸太狹隘了,沒有容人之量。
這一點,畫地為牢並非不知道,繁華落幕更是洞若觀火。
……
這一次,部隊的指揮權沒有落在繁華落幕的手中,而是輪換製,落在了輕描淡寫的手中,不過,當他們剛剛走出雲遙城東門的時候,繁華落幕卻一把拉住了輕描淡寫的肩膀,說道,“三位老板,我請求小布交出指揮權,把指揮權給我。”
輕描淡寫怔住了,他和繁華落幕接觸久了,知道繁華落幕不是喜歡搶功的人,不由有些吃驚,發了一條心語給他,“落幕哥,你這是什麼套路,兄弟不懂了。”
繁華落幕快速回應,“如果拿不到七頭狼魔的掉落,你和老馬的毒就更大了,兄弟,如果你信賴哥,這次哥替你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