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演戲的人在演戲的時候,沒人看得出他們是在腦補。江辰和歐陽蕾蕾就是如此,靠著江辰對付惡人管用的套路,他們在談笑之間就把這一群勢利眼+紅眼病全都擊的粉碎。
為了給足歐陽蕾蕾的麵子,江辰今晚也非常的爽快,點了一桌好菜,最後一結帳的時候,那價碼都趕上領導請客吃飯的程度了。
……
酒席散盡,歐陽蕾蕾開著黑色法拉利,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緩緩離開了,今晚,歐陽蕾蕾喝了點酒已經沒法開車了,沒喝酒的江辰“替”她開車。
歐陽蕾蕾的酒量並不算好,喝了3兩白酒,俏麗的小臉上已經塗上了一抹緋紅。
江辰看了看不由唏噓道,“唉,真是良家婦女啊,比那幾個小妞的酒量差多了。”
歐陽蕾蕾抿嘴一笑,“嘿嘿,主人,瞧你說的,就好像那幾個姐姐都不是良家婦女似的。”
“呃,那幾個家夥也是良家婦女,隻不過她們都要靠自己討生活,所以必須會喝酒。”
歐陽蕾蕾點頭道,“沒錯,混在社會上的女孩子如果不會喝酒,挺吃虧的。”
話說到這裏,兩個人突然找不到話題了,江辰的眼睛盯著前方,朝著自家的方向開去。
歐陽蕾蕾深情的望著江辰,嘴角掛著一絲欣然,經過今天這半個下午加一個晚宴,歐陽蕾蕾對江辰的感情有了一個升華,江辰是那種絕對不會讓自己身邊的女人吃虧的男人,所以,他今天把歐陽蕾蕾包裝的十全十美,自己則扮豬吃老虎,幫她圓了麵子,讓她在自己並不喜歡的圈子裏能夠繼續昂首挺胸的做人。
這一點,甚至連歐陽蕾蕾的父親都做不到。因為相比較江辰,和歐陽蕾蕾血緣關係最近的父親做得一點都不到位,完全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所以,和自己的父親漸行漸遠的同時,歐陽蕾蕾和江辰的關係卻越來越近了。
……
今夜很涼快,開著車窗,清風吹拂著臉頰的感覺很爽,薄施粉黛的佳人明眸似水的望著江辰,讓江辰有些心猿意馬。
當車子開到燈火闌珊處的時候,歐陽蕾蕾說道,“主人,可以停下車嗎?”
可悲的賤人江對感情的悟性如果有他對遊戲的悟性的三分之一,他也就不會停車了,隻可惜,在感情麵前,這是個天生的呆子。
所以,呆子江踩下了刹車。
歐陽蕾蕾關上了車窗,打開了空調,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江辰有了一絲領悟,他剛想說什麼,歐陽蕾蕾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懷裏,照著他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這並不是歐陽蕾蕾鼓足了勇氣的一個吻,不過,確實她的初吻。在酒精的刺激下,在昨夜那突發事件的催動下,歐陽蕾蕾義無反顧了。
少女喝過酒的口氣並不算清新,不過卻帶著幾絲沉醉的誘惑,丁香小舌在江辰的嘴裏笨拙的盤旋著,很快就揪住了江辰的莽舌,一通淩亂的纏繞。
江辰條件反射似的試著推開她,卻聽到了她的哀求,“主人,可憐可憐我,給我一點愛,求求你。”
換在從前,歐陽大小姐是不會用這麼語氣說話的,正如她圈子裏的那些朋友對她的形容一樣,她就是一個冰山美女,她曾經目空一切,曾經傲氣,曾經對那些人不屑一顧。可是對於江辰,她隻有感激、隻有感恩,也隻有愛。
歐陽蕾蕾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女仆,沒有可能和自己的主人談情說愛,但這不標明她連主動出擊的資格都沒有,既然自己已經認定了他,那就把自己給他吧,因為在理論上說,女仆的身心早晚都得是主人的,隻是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心甘情願,一種是忍辱偷生。
在眾多對主仆之中,第二種情況占了99%以上,第一種情況,極少出現,屬於偶然事件。
歐陽蕾蕾的哀求換來了的必然是賤人江的心軟。這也是這個賤人最大的弱點,他永遠也不知道如何回絕一個深愛自己的女生。
於是,他也隻能被歐陽蕾蕾肆意的逆襲著。
親吻著江辰的時候,歐陽蕾蕾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濕潤了,這讓懷春少女多少有些羞澀,也許,真的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吧。
隻是,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些疼痛。
出於對自己身體的熟知,她知道,自己的大姨媽快來了。
並不內涵的說,今天是小美女的安全期。
在酒精的刺激下,歐陽蕾蕾伸出修長的手指解開了江辰胸前的一個個扣子,一雙嬌嫩的紅唇在江辰的胸前烙印下了一個個痕跡,江辰的心裏拚命逃,欲-望卻在燃燒,肉體在迎合。
有了那一夜的J情,享受了那絕美的莫紮特,江辰對歐陽蕾蕾的免疫力變得非常低,他內心深處的那頭豬八戒渴望這種刺激,需求這種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