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總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夏安直入主題。
“夏總做策劃做了那麼多年,今天卻為了這樣的小事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是誰要給誰一個說法?”邱賀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的策劃初稿還沒有做完,邱總一句話說不行就不行?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夏總,既然你非要說法,那我就給你一個說法,你做的策劃我就是看不上眼,你還別說哪裏好哪裏不好,我就說它不好,你能怎麼辦?”邱賀陽太猖狂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邱總覺得沒能拿到什麼好處?”夏安笑了笑,是這小子想要回扣了吧!
“夏總說的這是哪裏話,我邱賀陽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不過如果夏總願意幫我一個忙,策劃初稿的事情,我可以當做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邱賀陽的真麵目就要展露出來。
“什麼事?”夏安問。
“剛剛我辦公室那個人你也見到了,她叫微微,最近一直都在找工作,按著我的意思啊,是讓她來泰汕的,但是我們泰汕有規定,不能出現辦公室戀情。所以,我想請夏總幫幫忙,在雲漫隨便給微微一份輕鬆的工作,那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根本沒有發生過,不知夏總意下如何?”
“邱總的人去我們雲漫上班,難道邱總就不怕她受委屈?”夏安知道,如果這個微微去了雲漫,雲漫肯定會翻天,但是現在如果拒接了她,那就等於親手將泰汕這筆大單推出了門外。
“難道夏總會給她委屈?”邱賀陽很是篤定。
夏安看著他不說話。
“夏總難道不願意?”
“好,一言為定,微微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入雲漫上班,但是能不能勝任我給她的工作,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最後,今天的事情,邱總說的,要和沒有發生過一樣!”夏安心一橫,不就是一個女人,難不成雲漫那麼大的公司,會怕這一個小女人?
“我想夏總應該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微微去了雲漫之後,泰汕的案子,由她全權負責!”
“她全權負責?”夏安簡直不可思議,“她之前做過這個嗎?”
“好,就算她做過,那她全權負責,是不是意味著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白浪費了?”夏安質問道。
“夏總想要讓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看的到,還是想要這筆大單背後的利潤?孰輕孰重,夏總自己衡量!”邱賀陽信誓旦旦的說著。
“哈哈,原來邱總是在威脅我?”夏安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她,“既然邱總這樣說了,那我還真的要好好說一說,你的微微,我不要了,泰汕的案子,你愛給不給!”
“夏安,你可想清楚了啊,泰汕的案子可是夠你們雲漫一年的利潤,你確定要放棄嗎?”邱賀陽萬萬沒有想到,夏安竟然寧可不要錢,也不要微微做這個負責人。
“想清楚了。”大不了不轉這筆錢了,反正夏安也不缺錢 ,她之所以還願意在雲漫拚搏,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當初那份夢想。
她的夢想,她可以去付諸辛勞委屈,但是卻不容許任何人去輕易踐踏!
‘啪’的一聲太突然了,一下子打在了夏安的臉上,“別給你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