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逍遙了一個月後,可能是看我病差不多好了,於是我也被漂亮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拉去學古代女子的必修課:琴棋書畫。下棋還好,據說這姚小姐雖然調皮愛玩,但是一手棋藝那是師傳老爹,下的很是不錯,估計是整天想著咋玩,咋整人,腦袋瓜子轉的就比我快,怪不得在向美顏爹討教時,腦子清晰,一步步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禁想用這腦子回去考試,就不相信不能及格。可是說起另外的。琴,類似於現代的古箏,雖然技藝不算高超,但畢竟在現代我也是過了鋼琴十級的,再加以樂師培訓,自我感覺良好;書畫,這個我可是一直在糾結中,因為習慣了圓珠筆,鋼筆,現在讓我拿起毛筆寫,我就是鬼畫符,我深深的記得叫我的那個老頭兒,第一次課後氣的摔下筆就走了,也難怪他,我在這高級的白紙上畫起了漫畫,結果一句“孺子不可教也”,甩手而去。於是乎,練字畫畫的重任在連續三任老師吐血憤慨而去後,落在了我們家老哥身上。
對了,我在這一時空的哥哥叫姚若翔,我很是喜歡這個名字,因為裏頭的字。還記得第一天見到他時,是第三任恩師抱頭離去時,我正倚門無奈中,一位穿著青色長衣,帶著單色水墨綢帶的男子手握一紙扇在回廊裏瞧我,紙扇下,嘴角扯出淡淡的笑,眼睛裏洋溢著溫和的色彩。我不禁仔細回望,高挺的鼻梁,眼神明亮,輪廓剛毅,身材不似美顏爹那樣的瘦弱,更顯強壯,感覺是那種典型的才貌雙全,文武雙采的男子。正在控製吞口水力道時,頭頂一陣刺痛,原來這魁梧哥是個愛欺負人的惡魔啊。這就是我老哥,雲若翔,“花美男”,據說是少女少婦殺手來著,目前對他所知甚少。隻知道對我是很容易“下手”,果然,人不可貌相,長的帥的男的沒好東西,除了我美顏爹之外。
我低著頭撇了撇嘴角,嘟起嘴,說道:“哥哥怎麼有時間上伊人閣呢?”
頭頂一陣沉默,我蹙了蹙眉,抬頭看,那廝早就在我書桌前定住了,這…我感歎,難不成他會淩波微步?他正似笑不笑的抱臂望著我,被他看得發慎,終於一陣歎氣聲打破了長久的安靜,不是我的。接著,他舉起我的那張氣死第三位老師的傑作,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研究。
“我說,妹妹,你這,雖然你書畫方麵不太精湛,但是,這,未免也太難交出手了。”
我低著頭偷偷白了他鞋子一眼,心想,廢話,要你用常寫高級圓珠筆寫字的手來轉換成毛筆,您還不如我捏!正腹黑中,頭上又是一記,我吃痛地撫著痛處,不滿地哼氣
“我就是不擅長書畫,誰說我一定要學精這個!不知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嗎?”
姚若翔抿嘴輕笑了聲
“雖說女子無需飽讀詩書,但也著實沒必要如此浪費筆墨。至於你,我說你擔心什麼!你就算沒有才,德行…”
話停住,他眯著雙桃花眼戲謔地瞅著我,我不禁對眼前這位我的親哥哥產生中掃地出門的強烈感覺,作勢就要走,丫的,惹不起你,說不過你,咱還躲不過了?!
“哎,哥哥我是開玩笑的,別當真啊!不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嗎?”
切,一看就是個風流家夥,哼,居然不放過自家妹子了。
“哼,不好意思了,兄長!恕胞妹今日身體抱恙,不便與哥哥暢聊,下次有機會定請哥哥。”
不能太快釋放我的脾氣,要想留下來活得好,就得大眾化這個道理我深深知道。最簡單的就是裝,裝淑女,準過一般的深閨小姐,隻聽到一陣大笑由近到遠,在耳旁回響。這男人真是有一天會笑死,我有這麼好笑嗎?哼。不過是有著一副好皮囊,姐姐我在現代可是看多了,電視裏花美男一抓一大把,自己曾經班上也不是沒有,瞧這副紈絝風流少爺德行,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哥哥。
我蹙蹙眉,我真心無法想象平時這個若伊與若翔是怎麼相處的。自己現在裝乖裝淑女,全身難受不說,心裏也確實沒底,這不是在現代,看不出心理行為,自己的專業知識完全沒有效果,這倒不說,就憑著這深闈家事,就足夠我腦袋不清了,這裝失憶雖可百用無一失,但是長時間而往之,必然也會引起懷疑,畢竟這身體從前到底是個什麼性子,怎麼個扮演法,還真件難事。但是,心裏也隻是有種空鬧鬧的感覺,要說起害怕殫精竭慮,倒也沒有,反而時常覺得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似乎是一種越來越契合的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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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人看嗎?真的木有人嗎?木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