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地,是要長久的玩下去,自然不敢大意。
看到祁禦抹淨臉的那一刻,他全身上下,每個器官都震了下,像被雷電劈中,激動的顫抖。
可是現在不行,他還在台上坐著,身邊都是他的親人,台下都是錦城的百姓,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說每句話,做每個動作都要十分小心。
聽見妹妹的抱怨,江子修計上心頭,“那讓哥哥去會會他。”
“嗯!”江子彤燦爛的笑了,就知道哥哥最疼愛她,“哥哥一定要打敗他,可千萬別讓他得逞。”
旁邊的江母,拍了拍她的肩,“你爹在這兒呢,說話別那麼大聲,快點坐好,女兒家就該有個女兒家的樣子,別叫你爹生氣。”
坐在江父另一側的女子,鄙夷的哼了聲。爛泥扶不上牆,草雞穿上錦衣,還是草雞,永遠都成不了鳳凰。
“老爺,依您看,哪位公子更好,更能配得上咱家的大小姐,”女子嬌聲問道,身子軟軟的朝江父靠近。
男人嘛!尤其是久居高處,自以為是的男人,都喜歡表麵柔弱善解人意的,骨子裏卻風騷至極的女人。
江父也不例外,越是年紀大,越是喜歡這種女人。
哪怕是假的,也心甘情願,寵著她,護著她。
“都不錯,如果台上的年青人,能打贏子修,倒是個不錯的人選,”江父摸著胡子,一派大男人的作風。
身側的姨娘瞥了眼對麵的正夫人,嬌笑著道:“奴家也覺著不錯,可瞧著大小姐的神情,好像很不滿意呢!”
江父淩厲的瞪了眼江子彤母女,“婚姻大事,哪輪得著她做主,給你挑選的機會,已是難得,好好把握,別得寸進尺!”
“女兒不敢,一切都聽爹的,”江子彤在江父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瞪了眼姨娘。
不知羞的老女人,成天想著要將她嫁出去,隻怕這回的比武招親也是她的主意。
爹爹最吃枕頭風這一套,不是她才怪。
江母也不是個賢惠的,脾氣直,手指著姨娘,壓低了聲,罵首:“今兒是什麼場合,來的都是些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少在這裏挑撥離間,鬧翻了對你也沒好處!”
姨娘一臉怕怕的朝江父倚過去,“相公,你可瞧見了,大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壞,我成天在家裏就是這樣被她欺負的,她也不怕臉上皺紋再添幾條!”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女人爭寵的時候最怕什麼,自然是那張臉了。
果然,江母聽完,五根手指都要紮進手掌的嫩肉裏。
江子彤的按住她,“娘,別理她,千萬別理她,她就是要看你出醜,咱不跟她計較。”
台上,江子修跟祁禦打的倒是火熱。
也不知是祁禦沒用盡全力,還是江子修武功很高,兩人竟然打了幾十招還不分勝負。
聞人晉心不在焉的坐在一邊,腦子亂成了一鍋粥,直到看清祁禦的長相時,他猛然坐直,眼睛朝下麵的人群搜尋。
江子修跟祁禦對招,越打越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