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剛強的女人,在麵對感情問題時,都隻是女人而已。
“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問一問,主上此次從外麵帶回來兩個女扮男裝的少年,其實都是女子,其中有個叫蘇桃的,正是主上要娶的女子,這一對姐妹,魅惑主上,也許是主上從未經曆過女子,才會被她們蒙騙,真是可憐哪!”
言盡於此,淩雲不再多說,往裏麵走去,留下一臉灰敗的女子。
淩鳳有點癡傻了,這也跟之前在曲鎮受的蠱惑有關,誰都不知道她當時夢見的是什麼,也不清楚她究竟經曆了什麼。
被押回來之後,淩雲一直沒能見她一麵,現在看著淩鳳蜷縮在牢裏的樣子,他有種感覺,淩鳳徹底廢了,再沒有用了。
淩雲在牢門站了好一會,本想跟淩鳳說幾句話,可他試了幾次,不管說什麼,淩鳳也毫無反應,整個人呆呆的,傻傻的,像個白癡似的。
離開的時候,淩雲從剛剛那女子的牢房前路過,發覺她已經不在了。
淩雲揚唇一笑,不在就好。
蘇桃是從胡子義口中,得知司徒逸受傷的,於是便帶著蘇離前去看望。
昨夜發生的事,太多太亂,如果司徒逸是因為她,受到牽連,她也過意不去。
她倆掀開簾子進來的時候,司徒逸還在榻上躺著。
傷口感染,他高燒不退,身邊有小童照料他的起居。
“我家公子已睡下,不知兩位有什麼事?”小童是個清秀少年,個子不高,人也瘦瘦小小的。
“他傷勢如何了?抓藥了嗎?”蘇桃不便走近,就站在遠處看。
小童點頭,客氣溫和的回答她,“已經喝過一副藥,燒了幾個時辰,剛剛才好了些,傷口換了藥,大夫說沒有大礙。”
小童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一個勁的埋怨。
大夫說了,公子的傷口開的太大,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可是疤痕難免會留下。
尤記得,當時軍醫看見公子的傷口時,震驚的眼神,小童仍然曆曆在目。
“有什麼大不了,一點小傷而已,”蘇離小聲的滴咕,在她看來,真的隻是小傷,如果傷在她的身上,根本不用休息,該幹嘛幹嘛。
蘇桃沒聽見她的話,看著沒啥事,便掀開簾子出去了。
公孫靖是個醋壇子,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在公孫靖營帳裏待久了,還不得氣個半死。
蘇離走出去沒多久,找了個借口又溜了回來。
小童正在熬藥,看見她又進來了,防備的盯著她,“公子已經睡下,小哥若有事,等他醒來再說也不遲!”
“不用你管!”蘇離徑直走到床邊,想要解開司徒逸的衣服,看一下傷口,她相信自己的技術,可是他怎麼會嚴重了呢?所以她要親眼看看。
“你幹什麼!”小童見她竟然要解公子的衣服,嚇的扔了扇子衝了過來。
蘇離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張著嘴,一臉呆傻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