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雖小,但勝在精短,可以隨意揮動,再狹小的空間也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幾個嘍囉見她來真的,而且地上死的那個人,讓他們想起猴三等人的死狀,難道這女人也是刺客之一?
四個人將蘇桃圍在中間,雜亂無章的想要傷到她。
他們畢竟不是頂尖高手,一群小混混,學過簡單的腳拳,隻有一兩個武功上乘的家夥。
袁七躲在暗處,本來想衝出去的,後來想想,又覺著不對,還是躲在暗處,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就好。
打鬥聲很快引來其他山賊,蘇桃殺了三個人之後,打鬥起來,有點吃力。
一腳踹趴正前方的一個人,反手一個巴掌,扇在後麵一人的臉上,另一隻手的刀,插在一人的臉上。
混戰,實打實的混戰。
“我當是誰在搗亂,原來是個小姑娘,”涼涼的聲音響起,黑衣頭領走到十米之外停下,一雙灼熱的眼睛,對準了蘇桃,也不知他在看什麼。
蘇桃一個彎腰,握著匕首,橫掃一人的腰部,劃破了他的褲子,在肚子上留了一道傷口。
袁七手中的石子以刁鑽的角度射出,擊中那人的膝蓋,令他站不住,跪在地上,蘇桃補上一腳,踢中他的頭部。
解決掉了圍在身邊的幾個人,她才有喘息的機會。
真正的武力值,是在拚殺中換來的。
雖然她累成了狗,可是身體每個部位,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快,痛快的酣暢淋漓。
黑衣頭領刀子般的眼睛,掃過袁七所藏的位置,“裏麵的那位,可以出來了,再躲下去,也沒意思。”
袁七麵無表情的站出來,走到蘇桃身後站著,“閣下好眼力!”
“哼,你們殺了本寨主這麼多人,想想吧,在你們臨死之前,給你們一個補償的機會!”
袁七感覺到他的氣息非同尋常,背在身後的手慢慢收緊,“閣下帶人屠村殺人,你們做了這麼多惡事,還不許別人反抗,真是謬論!”
黑衣頭領抬起下顎,張狂無比,“我等既是山賊,幹些殺人搶貨的勾當,無可厚非,不搶不動刀子的山賊,還能稱之為山賊嗎?”
蘇桃冷笑,“強詞奪理,照你這麼說,我殺了你的人,也是他們該死,我的地盤,你的人憑什麼插足,我的貨,我就是扔水裏,也不會給你們,今日你們不止侵占我的院子,破壞我的屋子,踩壞我家的田地,無論是哪一項罪名,都能讓你們死一百次了!”
“哈哈!”黑衣頭領張狂的笑聲,震的林間的鳥兒四散逃竄,“小丫頭,上次本寨主就已說過,放你一馬,再遇上,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他突然張開如鷹般的手掌,凝聚一股真氣在手中,眼中盡是森冷的殺意。
“你退後!”袁七壓下心底的震驚,飛身迎了上去。
蘇桃也沒閑著,乘他倆打的你死我活之跡,迅速解決餘下的小嘍囉。
她體力有限,又折騰了大半個晚上,體力不濟,手腕已漸漸脫力,到了最後,刀刺入對方的身上,隻是皮肉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