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兄弟們也該開個葷了,嘿嘿!”
幾個人湊在一起,笑聲又尖又賊。
卻不知,兩個人悄無聲息的站在他們身後,逼人的寒意朝著他們靠攏。
二賴子嘀咕著是不是天氣變了,咋突然變冷了。
瘦矮子正對著那兩人蹲著,感覺頭頂陰影飄了過來,四周頓時變的黑漆漆的,他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差點沒嚇的心髒爆裂。
“你們……你們是誰?”
他這一喊,其他人也趕緊扭頭去看。
當看見兩個板著臉,滿眼陰鷙,好似從萬年冰川之中挖出來的冰雕時,幾人嚇的全都往後縮,蹲靠牆角,防備的看著他們。
胡子義抱著劍,濃密的胡子在風中飛揚,聽了他們的問話,哈哈大笑,“就你們這群癟三,還不配知道我們爺的名字!”
他粗獷的笑聲,嚇飛了幾十隻鳥,那場麵叫一個壯觀。
二賴子仿若見了鬼,腿肚子抖的比剛才還要厲害,“兩位好漢,不知我們幾人哪裏得罪你們,小的在這裏給你們賠不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們一命吧!”
二賴子不愧叫二賴子,該賴皮裝孫子的時候,恨不得把臉貼在地上,給人家踩。
公孫靖抄著站在那,像一尊雕像似的,“把你們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一個字都不許漏掉!”
二賴子愣住了,弱弱的問道:“大爺,您這是啥意思?”
“少囉嗦,爺叫你們說,你們就得說,快點,遲了你們的舌頭可就保不住了,”胡子義抽出小刀,在身上蕩了蕩,像磨刀似的。
他喜歡用寬大的彎刀,跟菜刀似的,穆青每次都笑話他,揣個大刀像殺豬的屠夫。
二賴等人嚇的肝膽懼裂,抖的跟篩糠似的,但他反應快,很快就明白這其中的關聯,一定是他們說錯話了。
“我們……我們錯了,是小人們該死,犯了大爺的忌諱,我們該死!”
他一邊說,一邊抽自己耳光。
其他人都看傻了,二賴雖說平時膽小怕事,但也沒這麼怕,難道這兩人身份不凡,又或者來曆不凡?
傻眼歸傻眼,眼見老大都自己抽自己了,他們哪敢含糊。
一時間,巴掌聲傳出老遠。
公孫靖冷嗤道:“光是這樣就夠了?像你們這種地痞無賴,不見棺材不掉淚,胡子,將他們的胳膊全部卸掉!”
“好咧!”胡子義答應的幹脆,出手更是幹脆,隻聽見哢嚓哢嚓的聲音,那幾人根本來不及逃走,眨眼間,幾個人的胳膊就以古怪的角度扭曲著,疼的齜牙咧嘴,滿地打滾。
卸胳膊雖不算最重的懲罰,但胳膊脫臼,疼起來很要命的。
公孫靖滿臉淡然的站在那裏,似乎眼前打滾的幾個人,仿若不存在,“以後你們見了那兩位姑娘,有多遠滾多遠,如果她們有麻煩,就到宜香院支會一聲,聽懂了嗎?”
“懂……我們懂了,小人以後再也不敢打她們的主意,”二賴抱著扭曲的胳膊,跪在公孫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