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起哄聲更大了,眼看著江彥倫的獸.欲被激發,那不安分的爪子就要往祁炘的月匈上摸去,祁炘惡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四大爺的嘴角就見血了。
祁炘沒好氣,“這麼多人呢,你發情能不能分分場合?”。
四大爺疼的呲牙咧嘴,瞪著祁炘,不滿的嚷嚷,“你這個狠心的肥妞!敢咬哥……?等回家再收拾你”。
祁炘瞪著牛眼,“你說誰是肥妞?找死是不是?”。
四大爺不以為意,“屁股大的能一勾子坐死個人,哥隻是實話實說,哥現在抱妞都費勁,這還不叫肥?”。
祁炘氣的脫掉高跟鞋,直接朝著江彥倫的門麵扔過去,“你再說一句!誰肥?我這還不是為了給你生孩子才吃肥的!氣死我了!”。
然後,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好好的一場婚禮成了廝殺大戰,四大爺被自己的新婚老婆追殺的到處亂躥,最後沒辦法,逮住機會一把抱住祁炘。
江彥倫把祁炘抱起來的時候,一陣頭暈眼花,嘴裏忍不住嘟囔一句,“真重,肥婆娘”。
祁炘氣的就差白眼一翻見閻王了,什麼人啊,嫌重還老是抱她,賤人!
下麵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差點沒笑的腸子都斷了,沒見過這麼逗的夫妻,真是大開眼界。
祁炘著急回家要給二妞喂奶,這小妞最近越發的能吃了,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整一個小豬,所以就讓婚禮早早謝幕,跟四大爺回家奶娃去了。
祁炘不知道的是,她結婚的那天,從來滴酒不沾的白鏡居然把自己灌的酒精中毒,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三夜爬不起來。
世人都傳,白鏡是越南緬甸那一帶的軍火世家後裔,原本可以回去做他的太子爺,可他偏偏甘願臣服在江四哥的腳下,做一條忠實的狗,為人所用。
白鏡這一生到死都不曾婚娶,白家無後,有人猜測,說白鏡原本就是個無欲無求之人,他的心是冷的,沒有感情可言。
也有人說,白鏡的心裏始終深藏著一個女人,那是他此生摯愛。
至於那個女人是誰,也無從知曉。
時間好似指尖流沙,一晃就過了十年。
酒店套房,江彥倫跟大爺似的臥在沙發內,旁邊兩個漂亮的小姑娘伺候按摩,捶腿的,揉肩的,跟伺候古代皇帝似的。
四大爺那爪子就開始犯賤了,朝著人家小姑娘的屁股就掐了一把,邪笑,“真翹”。
小姑娘羞澀的嗔怪道,“四哥,討厭!”。
四大爺正準備再吃一把豆腐,結果房間的門就被猛的推開,伍戍風風火火的闖進來,“老大,不好了!嫂子來捉女幹了!”。
江彥倫一個激靈坐起來,陰著一張極其俊美的臉,從牙齒縫裏吐出句,“死女人……”。
母老虎,不讓偷吃,現在吃個豆腐都不行了。
祁炘進去房間,先是進臥室搜了一圈,然後衛生間,衣櫃,找了一圈也沒找見個女人的鬼影。
難道她的線人通報有誤?她不過就是去了一趟大哥那,這賤人就趁她不在的時候招蜂引蝶,說是房間裏藏了漂亮女人,怎麼不見?
祁炘回到客廳,手指一下一下戳著江彥倫的腦門,“敢背著我和狐狸精勾搭,老子就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打你信不信?”。
沙發上,某妖孽貴妃臥榻之姿,慢悠悠掀起眼皮子撩她一眼,寵辱不驚,笑容邪氣肆意,“八婆,你準備下,待會怎麼死”。
小伍說的一點沒錯,女人不能慣,瞧這臭婆娘給慣成什麼樣兒了,現在犯錯還要脫光了吊起來打,笑話,四大爺一世英名,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怎麼能被女人騎在頭上拉屎撒尿。
祁炘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瞅著某妖,“哎呦喂,這逼裝的,長臉了呀?信不信我這就去找個小白臉養著,你這張老臉看了這麼多年,我也看膩了,哪有外麵那些年輕會打扮的小白臉養眼”。
四大爺立刻炸毛,蹦起來嗷嗷叫,“你敢!你這八婆竟然嫌哥老?敢找小白臉信不信哥弄死他們!”。
祁炘懶得搭理他,轉身往外走,四大爺追了出去,在祁炘麵前蹦躂,“小白臉在哪,在哪!哥要弄死他們!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