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爺一聽,臉色頓時陰冷冷的,那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似的,“不知道,哥不知道那玩意在哪”。
祁炘狐疑,湊近了盯著江彥倫的妖精眼,“真不知道?”。
四大爺後退一步,眼睛往天花板翻,“不知道,哥什麼都不知道”。
祁炘小臉也變得冷颼颼的,抬腳往前,把四大爺直接逼到牆角角,一字一句問,“你確定?沒有騙我?”。
四大爺威武不能屈,“就算你打死哥,哥也不會說的,哥什麼都不知道”。
祁炘不再往前逼,慢吞吞退後一些距離,似笑非笑的瞅著,她心裏跟明鏡似的,其實不一定非要親自去跑一趟布勒格,畢業證書也照樣能拿到手裏。
跟江彥倫生活了這麼久,他現在屁股一抬,她就知道這人要放什麼屁,隻要一撒謊就漏洞百出,還是那些超級低智商的謊,祁炘不用動腦子就能識破,有時候晚上睡覺做夢,祁炘都能被江彥倫那些漏洞笑醒。
祁炘也不拆穿,朝著江彥倫伸出手,“保險櫃的鑰匙給我”。
四大爺想了想,反正這死女人的護照早就被他暗地裏毀屍滅跡了,於是,麵不改色的走到床頭櫃拉開抽屜,在裏麵扒拉了好長時間,才在一堆鑰匙裏麵找出一把金色的小鑰匙扔了過來。
祁炘伸手接住,轉身蹲了下去,用小鑰匙打開保險櫃的鎖,在裏麵翻了翻,也就是一些證件之類的東西,四大爺也湊過來,蹲在保險櫃旁邊裝模作樣的幫著祁炘找東西。
在最裏麵的一個角角裏壓著一個紅色的皮夾子,祁炘好奇的扒開上麵壓著的東西,從下麵抽出來,拿在手裏看了看。
這是什麼東東?
江彥倫一看祁炘手裏拿著的東西,立刻撲上來就要搶。
祁炘躲開,瞪眼,“鬼鬼祟祟的,裏麵藏了什麼東西?”。
瞧著這貨一臉做鬼的表情,祁炘抓著手裏的皮夾子,伸手打開。
三個大字,結婚證?
祁炘再往下看。
丈夫一欄是江彥倫?
而妻子……赫然就是自己的尊姓大名!
祁炘頓時一臉鬼畜,瞪著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四大爺一看事情敗露,蹭的躥起身,迅速的跑到臥室門邊,打開門,躥了。
祁炘看到結婚登記日期居然是她剛回國的那幾天,那個時候江彥倫還在住院,她在醫院照顧這個病貓。
請問,他們倆人都不在,居然就登記結婚了,這是什麼鬼?
祁炘氣的半天上不來氣,一聲河東獅吼,“江!彥!倫!給我滾回來!”。
等祁炘打開臥室的門追出去的時候,江彥倫已經跑的沒影了,走廊,客廳,都不見人,看來是學聰明了,跑外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