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彥倫似乎關係匪淺,江彥倫能死而複生,都是因為靳伯炎,那天,他準備給江彥倫最後一槍時,就是靳伯炎利用自己強大的海外關係,暗中將他的人全部控製,伺機救走了江彥倫。
靳伯炎身後還跟了兩個人,一個冷麵閻羅,一個笑麵虎,廉玨知道,這是靳伯炎的左右手,辛格綁架祁炘的那天晚上,這兩人也出現在海島上,協助江彥倫的那幫手下救人,隻是他們稍稍晚了一步。
廉玨跟靳伯炎點點頭,“炎少”。
靳伯炎接過身後人遞過來的煙,晟子推開火,因為山澗的風有些厲烈,靳伯炎低頭用手遮擋了下,冰藍色的火焰映著男人眼底的黯鷙,他深吸一口煙,衝著廉玨輕輕勾了下嘴角,“廉少東,別來無恙”。
唐季禮等人被釋放出來,那些蠢蠢欲動,試圖取代江彥倫的那一股勢力,在江彥倫死而複生的瞬間平息。
唐季禮已經在遣散人了,安排讓那些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邊已經沒他們什麼事了,畢竟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又不是什麼好人,擔心警察跑來找事。
江彥倫麵色陰狠的瞪著跟靳伯炎說話的廉玨,眼裏的飛刀嗖嗖的就朝著廉玨射了過去,恨不得將這人生吞活剮了,他一定要逮住機會把廉玨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喂狗,讓這狗東西敢搶四大爺的女人,簡直是活膩歪了。
江彥倫在心裏已經給廉玨預想了一百零八種死法,每一種都能令人記憶深刻,永生難忘,生不如死,每一種死法都要讓這狗東西親身嚐試一遍,快弄死了再救活,然後嚐試另一種,然後再救活,再嚐試……
四大爺自己想想就興奮,不自覺的露出邪惡笑容。
祁炘一看江彥倫臉上那陰險的笑,頓時就知道這人腦子裏想什麼,她上前,抓著江彥倫的胳膊,斜眼瞅著他,”江彥倫,你心裏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江彥倫立刻閉上嘴巴,堅決保密,有些東西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四大爺衝一旁的手下抬抬下巴,指著廉玨,“來人,給哥把這東西拴起來”。
江彥倫一句話,頓時讓廉玨那些放鬆警戒的護衛隊一下子警惕起來,舉起手裏的家夥虎視眈眈的觀察著中間的局麵。
靳伯炎偏頭看了江彥倫一眼,“四哥還是消停點吧,這件事我來解決”。
四大爺一聽,頓時炸毛了,“你跟著哥來是礙事的是不是?這東西敢覬覦哥的女人……哥要弄死他,弄死他!”。
靳伯炎似乎也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直接扭頭不理會。
祁炘也不滿的嚷嚷,“江彥倫,別惹事了行不行,你能不能安生點呀,天天就知道弄死這個,弄死那個,你以為你是屠夫啊?這麼暴力”。
江彥倫轉移目標,陰狠狠的瞪著祁炘,“你這蠢妞,你給哥閉嘴!再廢話信不信哥收拾你!今兒說什麼哥也要把你那個野男人弄死,必須弄死!”。
廉玨視線落在祁炘臉上,然後又緩緩下移,在她抓著江彥倫胳膊的手上頓了下,廉玨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抬腳就要朝祁炘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