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白眉!”中年女人對年輕的女人命令。
“是,主後!”白眉微低的唇角勾起笑,掃向我的眸光盡是不屑的冷意。
四目相對,我對她的厭惡更盛。
中年女人在保護中離開,隻剩下殺意肆意的空氣。
白眉看著我輕輕的笑:“離桑,你可真是配合啊。”她看著我,毫不掩飾她的好心情。
我隻是勾起唇,不置可否。
“今天,就是你,真正的死期!”白眉眯起眸子,笑盈盈的寒聲道。
花翹驀然反握住我的手,暗示我馬上走,這麼多的雷鳥和巨靈根本沒有打贏的可能,我隻是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
白眉輕輕的做了個手勢,霎那間,天地動搖,濃霧四起,黑漆漆數也數不清的雷鳥和巨靈朝我們湧過來。
白眉看著我,衝我做了一個被殺的手勢。
我笑,抬手的瞬間,作出一個巨大的火罩,將所有的雷鳥和巨靈籠罩在我的火罩裏,讓他們根本出不來。
我清楚的看見白眉臉色一變,要去破滅我的火罩,我隻是不顧一屑的閃身來到了白眉麵前,徹底阻斷了她的去路。
一抹慌亂閃過白眉眸子,隨即她鎮定的看著我:“離桑,你想殺我,也該知道,我是誰!”白眉得意並居高臨下的盯著我。
我笑,貼近她:“你是誰?”
“我是命運之司,這三界眾生的命運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居然還妄想殺死我,真是可笑!”白眉對我嗤之以鼻。
我把玩著手中的白火,緩緩的抬起頭:“命運之司啊,那——又如何!”話落的瞬間,我的白火已經猛然向她襲去。
這個女人敢用黑斑傷害長生,便是死罪!
即便,她是神,又如何!
白眉慌亂的閃躲,這才躲開我的白火,估計她不曾想到,我竟敢攻擊她。白眉妄圖反攻,但我根本沒有給她機會,接連不斷的猛烈攻擊她,很快,她的優雅,得意,在我麵前散失的一幹二淨,隻剩下一身狼狽。
突然,我猛然一把抓住她,逼近她的麵前,笑著一字一字吐出:“今天,是你的死期,永遠!”
話落的瞬間,我的白火已經將她徹底包裹住,熊熊的燃燒著。
“啊!”白眉痛苦的嘶叫起來:“離桑,我是命運之司,你妄想殺死神,這是逆天輪,你會遭到天譴的!”
我笑了,遭天譴?
上一世,我安守本分,卻讓愛我的和我愛的人落個如此悲慘的下場,這跟天譴有何不同。
這一世,我寧願負盡天下之人,也要保全我的長生和青軒。
“東陵帝!”突然,白眉再痛苦至極中喊出一個名字,我驀然一滯,這個名字讓我的胸口再次狠狠的悸動。
“離桑,你難道連東陵帝也忘記了嗎?”白眉質問我。
我聽到這名字,驀然失神,白眉趁機逃脫離開。
“離桑,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見到東陵帝,永遠都沒有機會!”白霧茫茫的天地之間,響起白眉的聲音,而白眉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
我想要追,但我的胸口竟是疼痛的,這樣的感覺已經許久不曾有了,好像,我原本已經死了,但,卻又有了生的知覺。
花翹跑上來:“我正要跟你說,我正要跟你說的!”花翹有些激動。
此刻,我終於感覺到這裏麵的蹊蹺,轉向花翹:“這到底怎麼回事?”
花翹原本激動的表情冷了下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昨天我跟青彥突然想起來,我跟青彥最開始的真身。”
“你跟青彥的真身?”
花翹點頭:“其實在我跟青彥轉世為人之前,我是一塊生死花化成的花玉,青彥則是白滄之水做成的斷弦琴,我們兩個的主人就是東陵帝。”
花翹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感覺胸口很悶,透不過氣來。
“我跟青彥隻想起東陵帝將我們冰封在無情水裏,而和我們一起的還有東陵帝的情絲,我們就這樣被冰封在無情水裏幾千年,幾萬年,直到滄海桑田,白雲蒼狗,漸漸的我們三個有了靈力,有了修為,但被封在無情水裏,我們根本出不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外麵總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在吸引著我們,直到有一天,無情水裏的水幹枯了,我們三個從無情水裏離開,尋著那股神秘的引力而進了輪回。”
花翹的話讓我的腦海有畫麵閃過,但我卻抓不住絲毫,隻有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