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派了暗探在暗地裏監視這個女人,卻不曾想到,暗探來報,這個白癡女人居然為了救貓,而自己被毒蛇給咬了,我趕到的時候,這個白癡女人竟渾身冰冷的躺在草叢中,而毒已經快速的蔓延開來。
我讓太醫救治,太醫們都紛紛搖頭,說這劇毒已經沒救命了,除非用父皇留給我的千年寒玉,我不曾猶豫,拿了拿寒玉救這個白癡女人。
我想,這天底下真的不會有她這樣笨的人,居然用自己的命換貓的一條命。
現在想那侍女的話,我竟無法反駁,若這個女人真的心生惡念,如何能作出這般愚蠢之至的行為。
吸走了劇毒,她又昏迷一天一夜,我便在邊上看了她一天一夜,我不知道是什麼,但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變了,但我和她初次相遇的景象,這些日子總反複浮現在腦海,尤其是她那猶如太陽一般的笑。
朝政堆積,我不得不去處理朝政,奴才來報,她醒了過來,我便回去了,進門的時候,便看見她要摔倒,我想也不曾想,上前抱住了她,一抱,我竟隻抱到一身的骨頭。
我本要將她放在床上,但她卻驀然和我唇唇相碰,瞬間,我竟聽見了我自己的心跳聲。
“請皇上責罰。”她慌忙的推開我。
我不喜歡她這樣迫切的離開我,但我的心情是好的,何況,她大病初愈,我便也不跟她計較,隻是,我的臉竟莫名的有些發燙,我轉向窗外,不想讓她發現。
念及她大病初愈,我便不曾使喚她。
隻是每每遇見她,我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心跳會加快,而且偶爾臉還會發燙,甚至於很多時候,我說的話更是和我所想不一,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話,已經說出去了。
時間一長,我覺得是我自己得了一種怪病,便叫了太醫給我來看,結果,那太醫竟跟啞巴了一樣,不說話,倒是一旁得李公公捂著嘴笑,告訴我這不是病,並說,很快便會好了。
既然這奇怪得現象無傷大雅,我便也不曾去理會它,隻是自從有了這個怪現象之後,我便時刻得想要見到那個女人,但這些日子朝政繁忙,我也無暇分身。
隻是當我去到青城園看她得時候,卻見這個女人竟閉著眼睛拿著根木棍將一隻死老鼠往外撥,她那個又惡心又害怕得樣子倒是有趣得很。
“你在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她慌忙向我行禮:“回皇上,青城正在掃死老鼠。”
她看著我得眼神濕漉漉得,分明是在向我求救,但我故作不曾看見,讓她繼續,她泄氣得歎了口氣,重新開始。
我見過這女人許多得樣子,笑得,哭得,傷心得,開心得,卻從不曾見過她這般鬱悶得模樣,等我看夠了,我才將那死老鼠掃除了。
這女人瞬間對我感激得不得了,看著她那臉龐,我竟有些愉悅。
卻不想這個笨女人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居然還惦記著那隻貓的生死,我當真從不曾見過這麼笨的女人。
更別說,她知道那隻貓是雪域進貢上來的貓鬼,比她,機靈千倍,更不會被那蛇咬。
不過,她喜歡那隻貓,便也就隨她去。
但這些日子,這個女人變得尤為的殷勤,我讓人一查,竟是因為顧一的生辰快到了,其實也是,也就隻有顧一能讓她變得不想自己。
我是不高興的,所以,我根本不給她說出口的機會,必須讓她也跟我一樣不高興。
看夠了她鬱悶,我的心情才好,便讓李公公去準備,謊稱我要去狩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一種複雜的感覺席卷上來,是我前所未有的。
我原本以為,也就這幾天的時間,可等這個女人離開,我卻驀然發現,這幾天竟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漫長,漫長的我後悔讓她離開。
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女人回來,卻不想竟莫名跑出那個該死的墨零來提親,那女人一聽,竟眼睛都亮了,那樣子好像巴不得趕緊嫁給他。
憤怒驀然席卷上來,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很高興?”
她搖頭,但她的眼眸分明就是在笑:“還說不高興,笑的嘴都咧到耳根子後了。”
那個西楚的墨零有什麼好的,西楚的兵力又差,根本無法和北央比,而那個墨零手無縛雞之力,什麼用也沒有,這個女人居然還那麼高興。
但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沉默了,該死的,真夠該死!
我猛然將這個該死的女人壓在牆上:“你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