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他們能看見我,難道我的紅脈——好了?
我的心跳激動的漏了一拍,如果我的紅脈真的好了,那是不是意味著穆言也能跟其他人一樣看見我?
正在此時,我一抬頭,竟看見穆言從校門口走進來,瞬間,我激動緊張的根本不會動了,隻要穆言再走進些,就能看見我了。
一步,兩步。
我看著穆言離我越來越近,心跳快的好像要跳出來一般。
“我要吃桂花酥。”驀然,江昊天竟出現在我麵前,讓我完全看不見穆言了。
我掃開江昊天,想要讓穆言第一眼看見我。但江昊天一把抓住我的手,讓我隻匆匆看見即將走到我麵前穆言,隨即我竟回到了家裏,我看著四周熟悉的裝飾,一時之間不能反應過來。
“我要吃桂花酥。”江昊天在沙發上坐下,理直氣壯道。
“蛇妖,你幹嘛把我帶回來,你要吃桂花酥我晚上回來做給你吃,或者你讓別人幫你去買一下,你知不知道穆言好像能看見我了。”我激動的說道,驀然我看向江昊天,對啊,我不知道紅脈到底有沒有恢複,但江昊天一定知道。
這般想著,我激動的走到江昊天麵前:“蛇妖,你能看見我的紅脈恢複了沒有?”
江昊天卻看著電視,根本不搭理我。
我換了個位子,擋住江昊天看電視的目光:“蛇妖,昨天今天,都有男的能看見我,我懷疑我的紅脈回來了,你幫我看一眼,讓我確認可以嗎?”
“你擋住我電視了。”江昊天淡淡的掃了我一眼。
我鬱悶的瞥了眼他,站起身往外走,不看就不看,反正不管紅脈有沒有回來,我隻要走到穆言麵前,一切就都清楚了。
可是,不管我怎麼開門,門卻開不了。
“誰允許你走了?”江昊天不悅道,我這才明白,是江昊天用法術禁了門,怪不得我怎麼也打不開。
“我要去上學。”我道。
江昊天冷哼:“上學?我看你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見穆言吧。”
“對,看穆言怎麼了,我就是去看穆言的。”我有點火了,原本我已經在學校了,居然又莫名其妙把我帶回來。
“我要桂花酥。”突然,江昊天道。
“我不做,你要吃讓別人給你做。”我使勁開門,但門就是怎麼也打不開。
正在這個時候,林靜給我打電話,我一接起電話,林靜急忙跟我說:“顧蘇,我跟你說,穆言,穆言現在正滿學校的找你,那個著急啊,恨不能將學校都翻過來。”
林靜後麵再說什麼我都不知道,我隻聽見說穆言在找我,在非常著急的找我。
這就是說,我的紅脈確實恢複了,穆言不僅能看見我,而且還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很早之前,紅脈就說過,失去紅脈,就是意味著我從男人的眼中徹底消失,就跟不存在一樣。所以,穆言那時候不僅看不見我,而且,我也會從他的世界,連同以前的記憶一同消失。
但現在紅脈恢複了,所以,穆言也恢複了對我的記憶和感情!
“顧蘇,你到底什麼時候來啊,你再不來,我都怕穆言要瘋了!”林靜道。
“馬上來,我馬上來。”掛了電話,我慌忙的開門。
砰!
就在我猛然用力的瞬間,花翹居然從外麵開門進來,一下子讓我狠狠摔倒在地上。
“顧蘇,你個笨蛋。”花翹不滿的看著我,突然,她湊近我:“我去,我聽說過聖陰果很厲害,卻想不到,它不禁隻好了你的屍眼,還恢複了你的紅脈。”
花翹的花未落,江昊天的目光驀然橫向她,刹那間,整個屋子一片冰冷。
花翹閉了嘴,惶恐的看著江昊天,我卻不曾發現這些,隻興奮的問花翹:“花翹,我的紅脈真的恢複了是不是,那就是說穆言也能看見我了對不對?”
花翹一把拉開我的手,連忙道:“我,我該回家吃麵去了。”說著,竟轉身不見了。
我:“。。。。。”
我摸著我自己的心髒,那裏從地獄之淵回來後始終都帶著一絲涼意,舒元,謝謝你。
沙發上的江昊天臉色冰冷,雙眸深不見底。
我根本沒管江昊天,轉身就跑下樓,恨不能一瞬間就到學校,就站在穆言的麵前。
四年了,整整四年,從那年進大學第一眼看見他,到現在整整四年,我已經等的太久,心痛的太久,可是,就在今天,或許一切就都能不一樣了。
他們都說,我忘了一段跟穆言曾經的記憶,他們都說,如果不是七年前的意外,我跟穆言已經結婚了。
那麼,從今天開始,我是不是可以奢望,我跟穆言會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