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責怪他們沒有經營好顧氏集團。
那邊……
去往山上的路隻有一條,所以張大夫打車很快就跟江瀚橋他們彙合了,張大夫下車直接坐上江瀚橋的車,顧斯琛正在裏麵安靜的躺著。
江瀚橋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張大夫,他在找藥材的時候用手摸過一個黑色的草藥,沒過兩分鍾就暈倒了。”
張大夫表情凝重,喃喃的說道:“黑色的草藥?為什麼要碰它?什麼樣子黑色的草藥?”
“就是跟平時看見的稻草沒有什麼區別,但卻是黑色的,因為你讓找的那個草藥就在這個黑草的下麵,所以不碰這個黑草就才不到那個草藥。”
如此緊急的時刻,江瀚橋也不在耍滑頭了,一本正經一五一十的說著。
“怪不得。”
張大夫輕聲的說道,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去碰黑色的草,畢竟他讓找的草藥跟黑的草有很大的區別。
“張大夫,怎麼樣?好治療嗎?我看他嘴唇都紫了,會不會像電視裏那樣……”
江瀚橋說到這裏便沒有了下文,隻是擔心而已,一般電視裏這樣的橋段不都是直接中毒而死嗎?
顧斯琛不會那樣吧?
“這個我不知道中毒的黑草到底是什麼,所以中毒的病症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先用正常的解毒辦法先試試了。”
張大夫可是行醫多年的,什麼病症沒有見過,安諾癱瘓多年的雙腿都能治療好,於凝萱出血那麼多,他都能把孩子保住。
可是,此時麵對顧斯琛的病症,他真的有些說不好了,更不敢保證什麼了。
顧斯琛派來采藥的其餘人都回到公司去了,江瀚橋開車直接將顧斯琛送到張大夫的診所。
三個人到診所的時候,於凝萱正在外麵站著,焦急的等著,看見是江瀚橋的車子來了,急忙的上前。
“斯琛呢?他人呢?”於凝萱緊張的詢問。
張大夫和江瀚橋將顧斯琛從車子裏扶出來的時候,於凝萱頓時兩條腿都軟了,怎麼會這樣嚴重,嘴唇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
“怎麼會這樣?張大夫,斯琛嚴重嗎?他中了什麼毒?”
“我已經給他服用解毒的藥了,這種藥是我自己研製的,能解百毒,即便是被毒蛇咬了吃了也會沒事的,隻是……”
說到這裏張大夫有些為難的猶豫著。
“隻是什麼?”於凝萱更加緊張。
“隻是,不知道給顧總吃了會不會有用,我給他把脈,他中的毒不是一般的毒,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研究解藥。”
“那怎麼辦?如果不能解毒的話斯琛會怎麼樣?”於凝萱緊緊抓著顧斯琛的手,他手的溫度已經漸漸變涼了。
“凝萱,你先不要著急了,讓張大夫進去慢慢的想辦法吧。”江瀚橋扶著顧斯琛朝著裏麵走去,然後直接放在病床上。
於凝萱看著顧斯琛這個樣子,狠狠的咬著嘴唇,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情緒,不能在激動了。
她還要保護好肚子裏的孩子,情緒激動也不能解決事情的,於凝萱在心裏不停的安慰自己。
張大夫一邊翻看著醫書一邊給看著顧斯琛的舌苔和臉色,表情凝重,誰也不敢打擾他。
安諾走到江瀚橋的身邊,輕聲的問道:“連張大夫都有些為難了,是不是病症很嚴重啊?”
“不清楚,隻能嚐試著治療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找國外的醫生來看。”江瀚橋低頭看著顧斯琛。
兩人是死黨,他卻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顧斯琛這般模樣。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張大夫終於將醫書合上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於凝萱的身邊,輕輕的開口。
“凝萱,目前我還不能找到解毒的方法,所以,如果你放心的話,將顧總留在我這裏吧,萬一在家裏他突然什麼症狀,你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到這樣的話,情緒激動的於凝萱反而冷靜了不少,她低頭看著顧斯琛難看的臉色,不在眼前肯定有一萬個不放心。
但是沒有辦法,隻有留在這裏才是正確的選擇。
“好,就讓斯琛留下吧,張大夫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我說,我隨時都能趕過來。”於凝萱麵色平靜的說道。
安諾和江瀚橋都有些吃驚,本以為她說什麼都不會讓顧斯琛留在這裏的,沒有想到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