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走得太匆忙?(1 / 2)

“套出來”這樣的用詞,分明是說那個攤主並不經常提起自己的事,卻也會很人說一些。

為何攤主將攤子就在這裏,卻不肯跟別人說明,沒準還可以幫到他呢?

“那攤主的弟弟去了哪裏?”留這樣一盞紅色燈籠,是何寓意?

店主道:“攤主姓鄧,原本是個舉子,誰知有一天他弟弟喜歡上了一個女子,被他給知道了。”

“這……難不成那女子的身份……”

“可不是嘛,”店主搖著頭一臉無奈,“是個青樓裏的,據說是個清倌。”

“可清倌就不是青樓女子了?所以就被鄧先生告訴給了他們的父親。”

陸玉均了然,看來這父親必然和鄧先生一樣不同意弟弟和那個青樓女子的婚事,所以出事了?

卻看店主搖了搖頭,“可沒那麼簡單。”

“難道還別有隱情?”陸玉均挑眉問道。

店主眼神裏莫名浮上些不屑來,“那鄧父居然是和見錢眼開的,知道了這件事就去找了那女子,跟她說想跟他兒子在一起就必須給他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陸玉均啞然,這怎麼和賣兒子似的?

店家不屑冷笑,“鄧先生說的不多,我們也就隻能知道一些,不過想也知道,這麼愛錢的一個人,才刮了一百兩就會收手?”

陸玉均問道:“那後來出了什麼事?”

那個弟弟去哪了?

“後來好像那女子死了,鄧先生的弟弟就離家出走不知去向。鄧先生覺得是自己害了弟弟,就來到這裏等,因為據說這裏是鄧先生弟弟最後出現的地方。”

“那那個紅色燈籠呢?”

“那燈籠原本是一對,”店家唏噓道,“是弟弟給那女子所做,女子身死,一個燈籠被毀,隻留下了一個。”

陸玉均聞言也是一陣歎惋,他倒是沒想到一個燈籠還有這麼多故事。

不過他現下反而比較好奇那個鄧父的下場,他害得自己兒子一個出走,一個功名盡棄,不知可曾後悔?

店家卻是不知那鄧父是何下場,應當是鄧先生沒說過。

生父終究是生父,再怎麼錯,也養育了他們幾十年,不說他的錯可以理解。

陸玉均聽了半天故事,最後回頭時,宗鐸早就吃完正坐在原地看他。

和店家笑著說了聲,陸玉均回到座位上讓宗鐸跟他一起上樓,“有件事跟你說。”

上樓後,陸玉均拿出之前在黑衣人身上扯下來的布料,“這個你可曾見過?”

宗鐸拿起布料在指尖摩挲片刻,“這是拂絹,不多見。”

“拂絹是個什麼來頭?”他不記得還有這樣一種布料啊?

宗鐸解釋道:“是特供的,由尢逸專門產出後進供給皇室。”

進貢給皇室?

這笑話就鬧大了吧,難不成是哪位鳳子龍孫微服出巡被他撞見了?

還差點給下了殺手?

鬧什麼幺蛾子呢?

宗鐸見陸玉均的表情怪異,問道:“軒鬆從何處得來這半截碎布?”

陸玉均用下巴指指那塊布料,“從夜行衣上撕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