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清醒過來?”張齊哭笑不得,這什麼說法?
孟西澤斜了他一眼,“都被迷得五迷三道了,可不就是不清醒嗎。”
張齊比較同意孟老的話,“不過這個郭騰是怎麼被沐英騙住的?”
孟西澤一邊搖頭一邊歎氣,“傻唄。”
……
好吧,張齊不問了。陸玉均偷笑,在孟西澤還沒看見的時候把笑容隱去道:“我們去找郭騰,銳鋒堂那邊前輩就幫忙疏通一下吧。”
孟西澤直接把眼睛閉上了,“什麼事都要我管,老骨頭一把管不過來。”
在“正事”上陸玉均從來不懼孟西澤的小孩脾氣,“總之就拜托您了,我們先走了。”
不等孟西澤回答,拉著張齊就跑路。
氣得孟西澤在後頭直罵這兩個小混蛋不知道尊敬長輩。
從孟西澤那出來,張齊糾結了。“陸兄,我們真的直接去找郭騰?就直接說?”
他能聽嗎?沐英騙人的手段他領教過,簡直高手!
陸玉均想了想,“可是早晚我們都要去見他,而且有孟老在,郭騰再怎麼不明智也不能跟銳鋒堂的上麵對著幹。”
見張齊還是放心不下,陸玉均繼續笑笑道:“其實我們來不過是為了看住郭騰和沐英,讓他們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銳鋒堂總部的頭腦是清醒的,但要是下麵的直接接觸據點出了事,他們一樣逃不開責任。”
張齊了然,“所以隻要我們不讓郭騰對走私帶動手腳,就萬事無憂。”
這麼想表麵看確實對,隻不過有一點是個問題,“隻是郭騰身邊還有個沐英。”
對啊,還有沐英呢。
說到沐英張齊就覺得自己印堂發黑,真不知是到了幾輩子的黴。
陸玉均看他這副表情,道:“不過你之前是怎麼被沐英看上的?介不介意說說?”
張齊生無可戀地看著陸玉均,這個時候怎麼還八卦起他來了?陸玉均十分有興趣地回視,他真的挺想知道的。
也罷,既然陸玉均想知道,這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不過就是他當初腦子也不大好,被坑得挺慘,相當丟人。
“……就是說,沐英借著你的名義,偷走了嶴獄的火器,還殺了一個人?”
陸玉均此時的想法大概和當初的黎鵬一樣,張齊怎麼想的竟然會將腰牌借給沐英?!
張齊捂著腦袋懺悔自己當初的愚蠢,“我明白這傻的很,梨子沒少拿這事數落我。不過我哪想得到一個身世那麼慘的可憐小姑娘,發起狠來那麼……?!”
他都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沐英所作所為和後來的事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當時真的沒有喜歡過沐英?”其實陸玉均最好奇的還是這點。
張齊歎口氣,“我真的沒喜歡,一點點都沒有。”
陸玉均扇著扇子,嘴裏道出一句長長的“哦——”,張齊聽著就知道陸玉均沒多信他的話。
說起來他要是別人這麼說他也不信,你說要是不喜歡沐英,憑什麼就莫名其妙的把腰牌給別人了?
那可是關乎身家性命的東西!然後他的身家性命就差點被沐英坑沒了。要不是有黎鵬找到宗鐸給他求情,他基本上不死也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