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馬繼續趕路,陸玉均看著手上的飛鏢,心思電轉。
過了一會兒,陸玉均拿出一塊手帕,將飛鏢小心包起來收進懷裏。
宗鐸見他將飛鏢包了起來,問道:“陸兄不是自有妙計?怎麼又將這飛鏢包起來了?”
陸玉均將飛鏢放好,確認無誤而後道:“我這是怕傷到別人。”
別人?別人誰能拿到陸玉均懷裏的東西?
陸玉均眨眨眼,笑道:“世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的。”
宗鐸知道陸玉均不會告訴他緣由,也就不再繼續追問這件事,而是問道:“陸兄有沒有覺得這幾個黑衣人很古怪?”
陸玉均十分認同宗鐸的說法,點頭道:“的確很奇怪。”
從剛才那幾下交手來看,這幾個黑衣人明明並不擅長近身搏鬥,卻非要用武器來攻擊他們。甚至除了兩個人是用劍,其他人用的還是短刀、匕首類的武器。
為什麼作為暗殺的一方,他們要選擇這種不利於自己的方式呢?
陸玉均托著下巴,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宗兄可看得出這幾個人來自何處?”
宗鐸想了想,搖頭道:“不能。”
江湖上做人命買賣的不多,但也不少。就算是一般的江湖人,也會有不得已接一些人命生意的時候。
殺手組織,是除了丐幫以外,最難清除的一種江湖勢力。
陸玉均皺著眉頭,猶疑著道:“他們這種不要命的方式,我似乎知道是哪個地方的。”
“哦?”宗鐸眼睛一亮,問道:“陸兄有何高見?”
陸玉均用扇子抵在唇邊,思索了下,說道:“要說現在江湖上的殺手組織,最出名的有兩個,分別是風雨樓和血煞。而二者之間,又以風雨樓的資格最老。”
宗鐸邊聽邊點頭,他對這些江湖組織也了解一些,比較清楚的就是風雨樓,對那個血煞倒是不甚了解。
陸玉均繼續道:“血煞這個組織,據傳聞說是原風雨樓的中心人物脫離後組建的。因此,兩家行事上,也就免不了有幾分相像。”
宗鐸蹙眉深思,道:“陸兄認為是這兩家之一?”
陸玉均沒有點頭,隻是思索著道:“一般而言,暗殺行為都會想起這兩家,而且他們也都不會隱藏太深,畢竟也是要打出名頭才能有生意的。”
那究竟是不是風雨樓或者血煞?
陸玉均卻斬釘截鐵道:“不是血煞。”
不是血煞?
宗鐸不由有些好奇,問道:“陸兄為何如此斷定?”
陸玉均不自覺用扇尖蹭了蹭鼻子,道:“嗯……”
宗鐸失笑,道:“不會又是山人不能為人道也的妙計吧?”
陸玉均搖頭笑笑,道:“這倒不是,隻不過,跟你這個官講這些,總感覺哪裏不對啊。”
啊?跟他這個官?
“難不成還跟賊有關係?”
陸玉均眨眨眼,表情十分無奈道:“我和血煞的首領認識。”
還是老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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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陸玉均和宗鐸的幾個黑衣人齊齊跪成一排,即使是腿被陸玉均踩斷的那個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