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簡曈和孟景琛回到孟家老宅。
一進門,老管家就著急忙慌的上前說:“先生太太,夫人已經把自己關在房裏一天一夜了,我們怎麼說也不開門,也不出來吃飯,這樣會出事的。”
“什麼,媽一天沒有出門了?”
孟景琛急忙來到門前,用力的敲門,果然沒有回應,門也被反鎖了。
“怎麼辦,夫人本就身體不好,這一天一夜沒見著,還不知道怎麼樣了。”老管家擔心的眼淚濕潤。
孟景琛想了一想,轉身跑出大宅,來到窗戶下,通過窗戶爬進了房間。
他跳下陽台走進房間,陽光正好,照進闊大的窗戶裏,屋內物什整整齊齊,纖塵不染。
而孟夫人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就好像睡著了一般,卻又好像不是睡著。
“媽!”孟景琛衝上前,一探鼻息,氣若遊絲,但還活著。
他緊忙抱起人衝出房間。
一行人趕到醫院,孟夫人被送進了急救室。
孟景琛坐在急救室的椅子,神情無比凝重。
簡曈走過去,伸手按在他的肩上,“她不會有事的。”
孟景琛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坐在身邊。
孟景琛苦笑著說:“我今天才知道,她有心髒病,你說,我是不是特別不像話。”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以後,我們對她好一點就是。”
“簡曈,你不怪她嗎?”
“我以前不太明白,為什麼她那麼激進,想方設法的要對付我,直到醫生說她有心髒病,可能活不了多久,我突然明白了,你一直對孟芷蕾不親近,許哲倫又不愛她,她是擔心自己列後,孟芷蕾無依無靠。隻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孟芷蕾根本不是親生孫女,還一直在利用她。”
“簡曈,你太懂事了,懂事的讓人心疼。”
“懂事才有你愛啊!”簡曈微微一笑,靠在他的肩上。
孟景琛看她一眼,緊緊的將她圈在懷裏。
孟夫人是有心髒病,孟芷蕾的事給她的打擊很大,這才會昏過去,好在救的及時,揀回了一條命。
不多時,她便醒來了。
孟景琛和簡曈進去看她。
孟夫人聽到門響,動作遲鈍的轉過頭來,一看到孟景琛突地從床上坐起,三兩步的奔過來,緊緊的抱住孟景琛。
“季北,季北,你終於回來了!你怎麼才回來了啊,他們都說你死了,季北,季北……”
孟夫人號陶大哭,緊抱著孟景琛不放。
孟景琛疑惑的皺起眉頭,說:“媽,我是景琛!”
“景琛,哦,景琛,景琛怎麼沒有回來?你不是說帶他去麗城學習嗎?他人呢?他在哪裏?景琛!”
孟夫人鬆開孟景琛,又找起孟景琛來。
在經過簡曈時,她突然停住,怔怔的看著她,眼中充滿了疑惑,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你是……季北,她是誰?”孟夫人拉過孟景琛問道。
孟景琛與簡曈互視一眼,“她是簡曈。”
“簡曈?”孟夫人轉了轉眸,竟有幾分俏皮的說:“季北,你不是說不聘用女秘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