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之魚還敢放肆!”
我身後的於雲長大喝一聲,跟著,從於雲長的背後,突然攢出了一道黑影。也不見這道黑影怎麼比劃,對我動手的李長娟就不知道為何背著手跪在了地上。
當李長娟跪下來之後,在她的左右兩側,站的分別是白起和一個一身黑袍黑鬥笠的陌生人。而白起什麼時候站在這裏的我也不知道。
看到李長娟狼狽的跪在了地上,我當真是興奮不已,於是乎,我快速的來到了李長娟的身邊,仔細的端量起了這個在麻姑村裝啞巴的女人。
此刻的李長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身上挎著一個黃色的舊布包,頭發亂蓬蓬的,就跟個鳥窩似的。她撅著她的渾圓,腦袋死死的扣在地麵上,那嘴巴裏全是泥土,完全一副乞討的打扮,很顯然,這家夥被白起和一旁的那個陌生的黑衣男子給修理的不輕。
當李長娟斜著眼睛看到我和於雲長來到了她的麵前後,李長娟眼睛瞪的那叫個圓啊,就那樣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們。
看到李長娟那狼狽的樣子,我蹲下身來,對著他笑道:“嘿嘿!娟姐,現在沒地方跑了吧?你也是夠能遮掩的,在麻姑村裝啞那麼多年,然後居然當上了一隻賤鳥的走狗!要不是我的手下鬼物救走了我的女人和我兒子,你抓他們心切,我們還不定能見麵呢!話說你應該知道我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封門村,你為何不逃走呢?為何要自投羅網呢?”
見我這樣說他,李長娟張開了嘴,先是狠狠的吐了一口嘴吧裏的沙泥,跟著對我惡狠狠的回道:“逃走?笑話!我為什麼要逃走?要不是在追你的那個鬼物手下的時候,半路殺出了這個蒙麵的神秘高手,你覺得你的女人和兒子能逃得掉?小雜種,算你小子走運!算你的女人和你兒子命大!”
被李長娟這麼辱罵,我也沒有動火氣,反正現在她是“階下囚”,我可不懼她。不過聽了她這話,我反倒是多看了一眼站在李長娟身邊的那個陌生黑衣蒙麵男子。
多看了一眼這個蒙麵黑衣男子之後,跟著我又對她說道:“李長娟,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淪為鸚鵡的走狗?它給了你什麼好處?”
見我這麼問,李長娟沒有好氣兒的對我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你?想從我這兒套出什麼話兒來,別做夢了!反正鸚鵡給我的,你小子這輩子都給不了!”
“嘿!到了現在你嘴還這麼硬!那我問你,我兄弟杜傑是不是被鸚鵡給要挾了?他的父母是不是被鸚鵡給藏起來了?”雖然我本不想調查杜傑的底細,畢竟我們都是過去式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弄明白......
“你兄弟杜傑那小子就是神鳥養的一條狗!隻要我給他好處,他都能把你給出賣了!你還真以為他很在乎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嗎?傻帽!”
呃......
雖然李長娟的這話讓我聽起來很傷,但是我絕對是不會信她這話的。
半晌,我又對著李長娟準備問些什麼。就在我準備繼續問的時候,於雲長打斷了我。
“你小子都問些什麼沒用的,換我問她。”
跟著,於雲長上前一步對著跪在地上的李長娟問道:“我問你,顧易手底下的那個趙晗遊魂,到底被你的主子鸚鵡使了什麼法子?怎麼她會對顧易下手,還險些將身上的鬼氣渡給顧易?”
......
這是個好問題!
於雲長提出的問題也正是我想問的,隻是剛才一時間有些憤怒,所以沒想到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