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於雲長的吩咐,我規規矩矩的在上麵寫道:“太爺爺於雲長之墓,不孝子孫‘於易’立碑贖罪!
寫完了這些字後,我又咬破了我的手指,在上麵按了一個手印兒,然後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這一個墳頭才算完事兒。
按照這樣的套路,我一套下來,直到到了最後的兩個墳頭上,我開始準備寫下我那所謂父母的名字。
第一個墳頭:母親張翠蘭之墓,不孝兒於易立碑贖罪!
在按下了手印兒之後,我順利的磕下了三個響頭,這就算完事兒了。
可是到了我那所謂的父親之時,出現了奇怪的事兒了。
當我寫下父親於四海之墓,不孝兒於易立碑贖罪的時候,這都沒什麼事兒。按下手印兒也都很正常。可是當我準備對著這個墳頭磕頭的時候,我卻怎麼磕也磕不下去了......
我要磕頭的時候,總有那麼一股陰風拖著我的身子,拖著我的膝蓋,甚至托著我的腦袋,就是不讓我磕下去。
這奇了怪了,怎麼到這最後一個墳頭出事兒了?於是我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身邊的於雲長。
見我看向了他,於雲長唉聲歎氣道:“你父親是不接受你的這個贖罪啊!他是不肯原諒你所犯下的罪孽啊!這頭你怕是磕不成了!
聽於雲長這麼一說,我這心裏也不痛快了。拋下我是不是他的兒子不說,就算我是的話,於家人也都是我殺的,可整個過程我壓根兒都不知道啊!就這麼一棒子打死我,認為我罪無可恕,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雖然明白,憑借我的無上修為,這點兒小把戲想要阻止我磕頭,實在是瞧不起我。可不讓我磕我就不磕,事情在沒有搞清楚之前,這三個頭我先保留著,要是於家人都是我殺的,我一定以死謝罪,倘若冤枉了我,我還不幹了呢!
..........
從封門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多鍾了,忙活了一天的我,多少心情是有些複雜的,我不知道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轉變......
回到了車子裏,我和安娜並沒選擇立刻離開,反正回去也需要幾天的時間,幹脆再在車子裏麵將就一晚上,明兒個一早我們再正式往J市返。
上了車子裏之後,我在前麵的主駕駛坐著,後排歸安娜。我們倆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休息,而是我問了安娜關於於四海夫婦的一些情況。安娜告訴我,她就是於四海所收養的,而娃娃親,就是於四海夫婦親口定下的。他們還囑咐過安娜,以後大了要好好照顧我,別讓我在外沾花惹草。
聊著聊著,也許是我真的太困了,也許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開始打道回府了,經過兩天的趕路,我們順利的回到了J市,在我們前腳剛回到了J市,後腳我就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讓我極為震驚的消息。
季博仁、夏建、畢運濤,我這三個小兄弟半夜三更死在了網吧裏!
這個消息的來源是因為安娜的一個習慣,她習慣了早上要一份報紙看,剛好我開車在J市的大街上遇到了一個賣報的老人家,安娜就買了一份報紙,從報紙上看到了這樣一條震驚的消息。根據報紙上的敘述,說是三人在網吧裏玩遊戲,然後都是由於疲勞過度,全都休克而亡了!
扯特麼犢子,通宵玩個電腦就死人了?又不是一連通宵幾天幾夜沒合眼,這至於嗎?還有,一死死三個人?這疲憊來的也太突然了吧?怎麼三個人全都累死了?就為玩個遊戲,熬一宿夜,就都死了?我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