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兒?”聽虞墨這樣說,我特別湊到這棵老樹跟前用鼻子聞了聞,可是我隻是聞到了這棵樹特有的味道,哪裏來的血腥味兒?
見我沒有反應過來,虞墨突然間閃電出手,手握成利爪般的模樣,然後就這樣在這棵老樹的表皮上,硬生生的扯下了一塊缺口。
當這棵樹被扯下了一塊缺口後,我驚訝的發現,這棵老樹...這棵老它居然...居然在流血......
而且那股血腥味確實刺鼻!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變的不好了。
見我問她,虞墨對著我回道:“一些年代久遠修出靈智的古樹,一般樹身之內有可能會有鮮紅的血液,這屬於正常的。但是這棵老槐樹我目測並沒有修出靈智,也就是說,它雖然年代久遠,但也隻是一棵年代久遠的老樹罷了。”
“那為什麼它會流血?”我又問道。
“這正是我要回答你的,我猜想,一定是這棵樹受到了某些特別因素的幹擾,或是大環境的變化下,使得他有了吸收血液的能力,將這些血液收藏於樹體之中。或許我可以這麼說,這棵樹並沒有修煉成精,反而它應該算是一棵邪樹或是凶樹!”
“啊?有這種事兒?”聽虞墨這麼一解釋,我雖然並沒有徹底明白過來,但多少領悟到了一些。
“有這棵凶樹在這裏守著,我認為這一帶的居民定然是遭受到了血光之災,這棵流血樹就是招災的征兆!”虞墨侃侃而談道。
“老奶奶,你說這棵樹就是招災的征兆?可是我記得,以前大家夥都認為這是一棵樹神,隻要有它在,一切都會風調雨順的。”安娜衝著虞墨反駁道。
“神樹?如果是神樹,這個村子會這樣?會成為極陰之地?會成了荒村?”虞墨看著安娜問道。
被虞墨這麼一問,安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頂撞虞墨了,隻能無奈的低下了頭。
跟著,我們並沒有在這棵樹下停留多久,而是直接向著這裏的住宅中走去。
第一家,我就選擇了安娜口中所說的,我那所謂的父母所在的那個房子。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子,勉強能稱得上是三間房。不過這房子是很複古的三層樓,看得出,這要真是我的家,那這條件說來並不賴。
走進了這個房子裏,我不知道為何,突然會生出了一種特別惡心的感覺,很惡心!這種惡心來的很突然,讓我無所適從。
見我突然感覺到不大舒服,安娜趕忙攙扶著我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我衝著安娜擺了擺手,告訴她我沒事兒,然後又繼續查看了起來。
見我突然出現了不適,虞墨對著我說道:“可能這裏陰氣太重,你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吧。”頓了下,虞墨又對著我問道:“小家夥,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兒?”我問道。
“怎麼咱們走進了這個村子裏,反而什麼怪事兒都沒有了,按道理說,像這樣的極陰之地,那種陰鬼之物應該時常出沒才對的。”
聽虞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蹊蹺,不過再一想,我和虞墨都有無上鬼修的威勢,於是便對著她回道:“可能他們察覺到我是他們不敢得罪的大人物吧,所以他們或許都不敢出來而已!”
在這個房子的院子裏我轉了一圈,說實話,我除了看到那房間裏莫名其妙被擺放著的兩口空棺材,再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而且我發現,我在這裏呆著的時間越久,我的那種惡心感甚至還有著一份莫名其妙的厭惡感都會讓我很難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