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聰向著石洞裏走,這給我氣的,不過我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阿聰走了之後,我就回到了茅草屋。等我回到了茅草屋之後,我突然間感覺我一個人住在這裏,是那麼的孤寂,那麼的憂愁,漸漸的,一種無力感湧上了我的心頭。
從我躺著的草席子裏拿出了一個小指粗下的小竹竿,我就往裏麵裝了一些事先料理好的幹葉子,然後點燃了之後抽了起來。
這根小竹竿是我做的簡易的煙杆兒,那些幹葉子是我收集的,捏碎放進去抽起來,感覺就跟抽煙似的。
我之所以會抽這樣的東西,全在於我有時候心裏的那種愁緒無處發泄,所以抽這種東西算是一種發泄的方式吧。
抽著這東西,我又開始想家了,想我的父母了。這一晃一小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還都好不好,杜傑那孫子有沒有好好照顧他們。如果我可能回去的話,要是杜傑那孫子沒有好好照顧我父母,我非宰了他不可!媽的,現在想想就生氣,本來就沒合計要來,全讓他給害的......
想著我的父母,我就潸然淚下。想我老顧家一根獨苗,要是沒了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過下去......
等我抽了幾口這難抽的幹葉子之後,我就推開了茅草屋的門。然後我看著外麵散落的白雪,看著蒼茫的世界,我是那麼的孤獨落寞......
......
大雪過後的又一周的一天下午,阿聰又找到我了。這一次,阿聰告訴我說,小青年的這具壇奴已經距離成功不遠了,簡單點說,現在已經“活”過來了,說他特別的激動。我以為他會跟我說一些別的,但是結果,他隻是來我這兒顯擺,來我這兒宣泄一下他的激動之情,然後人就走了。看著他就這麼走了,我真恨不得找塊板兒磚拍死他!
夜裏,我在茅草屋的中間點燃了一堆幹柴取暖。沒辦法,天氣太冷,我不在茅草屋裏架火取暖,我就得被凍死。
就在我架火取暖的時候,突然之間,茅草屋的門外響起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聽到有人敲門,我就好奇了,心道這個點兒的,誰會敲門?不過轉念一想,估計也就是阿聰了,因為除了阿聰,應該不會有別人。這片兒就我們三個人,漢子從不鳥我,除了阿聰我想不到還能有誰。
聽到了敲門聲,我自然就要走過去開門。等我把門打開了之後,我探出頭向外麵一看,外麵貌似也沒有人。
就在我感到很奇怪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道風聲從我的左側耳邊急速劃過,然後隻聽啪的一聲,一個東西射在了我左側身後的門板之上。
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當時就被嚇了一跳。等我緩過神回頭這麼一看,我發現,在我身後左側的門板上,釘著一支飛鏢。在飛鏢的箭頭上,好像釘著一張紙。
看到這樣的一支飛鏢,我是一陣後怕,這要是射歪了,我的腦袋可就是一個洞啊!
等我再次轉身向著外麵仔細看了看之後,我發現,外麵並沒有什麼人,也不知道這支飛鏢是怎麼來的。
等我拔起了飛鏢,取下了釘在上麵的紙,我就走進了茅草屋看了起來。
我先是看了眼飛鏢,然後又看了那張紙。
等我攤開那張紙之後,我看到上麵寫著這樣的一些字。
“知道你還活著,傳信告訴你,麻姑村你有後了,是個男孩兒,取名顧念平。男孩出生麻姑村,三個月後,隻有死路一條。要想保你的兒子,做好準備,自己想好對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