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世高雖然神經兮兮的,但也是茅山掌門,身上隨身帶的桃木匕首也不是普通貨色,那個司機當時是以為我們是中國的陰陽師,出於對陰陽師的尊重才同意的。
事後我知道以後其實也挺感歎的,經常有人喜歡黑島國人,特別是天朝的編劇,把抗日電影裏的日軍智商直接弄得和豬玀掛等號,其實島國人的很多素質是天朝人可以學習的,光從之前知道我們是中國人後不做我們生意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之後黎世高更是拿出一疊錢來誘惑,但這個島國人還是不為所動,要是換成天朝的司機,各位可以想象一下結果是什麼。
在這裏我不是讚美島國,大家其實也可以看出我也是一個憤青,但其實自己心裏一味的說島國的各種缺點隻是心裏安慰自己而已,要看到自己敵人的優點,並以此去超越他們,而不是專門找敵人的缺點來安慰自己。
咳咳,好了,這個問題就不繼續討論了,從機場到涉穀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期間我們是偶爾說一兩句話,可是由於那個司機在車上,我們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等到了青山學院大學已經是一個小時候了,那時候大概都是三點半了,當然,是北京時間。
青山學院大學很大,真不愧是大學,和高中沒法比,反正挺大的,和我當時讀的成都那所大學比起來就跟宮殿和普通磚房的差距,這裏真心沒有誇張的成分,我看到門衛室正坐著好幾個保衛。
我也知道不知道這些島國人裏麵有多少的憤青,於是也不準備說話了,就給蘇妲己說去告訴他們我們是找清風先生的,接著蘇妲己在前,我和黎世高在後麵走進了保安室。
保安室有七個保安,看起來都是三十多歲的,都坐在裏麵聊天呢,一看到蘇妲己走進去臉上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然後蘇妲己就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那些保安也回話著,然後說了一會後其中一個就拿著座機打起了電話。
蘇妲己衝著我和黎世高招了招手,然後我們三人就進去坐在了一個長凳上,蘇妲己也悄悄的告訴我們要等等。
期間這群三十歲的保安看起來也挺熱情的(當然,他們也許不知道我們是中國人),還給我們端茶遞水的,不過期間一直也就蘇妲己在和他們說話,我和黎世高倆人也都裝逼一樣的板著一個臉,沒有說話,生怕遇到那個出租車司機一樣的島國人。
其實也是我當時想多了,其實對中國人有仇恨感的隻是少部分的島國人,比如當初我就在哈爾濱遇到的那個島國商人,那個島國商人就是希望島國成為天朝的一個省,雖然這類島國人很少,但是最起碼很多島國人對中國人並沒有太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