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光,咱倆認識多久了?”我又倒了兩杯酒衝著房鵬光問,房鵬光好像也知道我想要說啥一樣,皺眉衝著我說:“小九哥,別這樣玩行不,你咋弄的跟吩咐遺囑一樣。”
我搖了搖頭,沒理他,繼續說:“我倆認識有三年以上了,一晃眼也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和小若倆人好好過,要是你倆結婚的時候我還在,我來給你當伴郎!”
房鵬光估計也是知道了我這一走也許就不能怎麼見麵了,點了點頭,他眼圈都紅了,他抹了抹眼角,舉起酒杯說:“你福大命大,放心,沒事的,以後我兒子就是你幹兒子。”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我笑了一下,和他碰了一杯,喝了下去,然後轉頭衝著小若說:“小若妹子,你和我哥們好好過,他這家夥雖然傻是傻了點,但是能好好對你一輩子的。”
我想了想,還有趙小靈的事情,於是也衝著吳誌聰說:“小聰,小靈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們這些終歸屬於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那姑娘其實的確不錯。”
我說完後感覺渾身也輕鬆了不少,舒了口氣,倒是黎世高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衝著我說:“你小子好像沒以前那麼天真了,成熟了不少。”
“人都是會長大的,歲月是把殺豬的刀啊。”我歎了口氣,感歎了一下,想起自己以前的確是夠淘氣的,整天無憂無慮的,其實說起來我現在二十六也是年輕的年紀,但是我現在總感覺沒以前那股心境了。
“的確歲月是把殺主的刀啊,想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花樣美男,而且冷酷無雙,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喜歡我。”黎世高也感歎了起來,雖然我們都不咋信,我看著吳誌聰和房鵬光倆人都悶著不說話,我就笑了一下說:“放心吧你倆,我又不是現在要掛了,給你們說這些隻不過是以後見麵的時間也許就少了,不過我手機不會變的,要是有麻煩就給我打電話。”我後麵一句話是衝著吳誌聰說的,他的道行還不行,吳誌聰看著我點了點頭,隨機也笑了一下說:“放心吧,沒事會給你打電話嘮嗑的。”
隨後又和他倆聊了很多往事,比如我和房鵬光第一次見麵他把我抓去警局,還有吳誌聰來人才市場應聘等,越聊越傷感起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還得趕去哈爾濱看崔作非呢,我就衝著他倆說:“行了,我走了,記住,有麻煩給我打電話。”說完我就回屋收拾了兩件衣服,然後打開了保險櫃,果然,後卿淚,將臣劍都在裏麵,我把這兩樣東西放進了背後,保險櫃還有師傅留給我的‘九星神符’和‘落幡符’的畫法,我也放進了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