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時對泰國降頭師和南洋降頭師也有了一點改觀,原本這些泰國降頭師稱那些南洋降頭師為蠻夷,我原本還以為是一些土著人呢,現在我卻感覺對麵的全是高富帥,這些泰國降頭師才是真正的屌絲,你想想,對麵用來紮人的都是用的黃金來紮,這邊卻是用的稻草人,頓時明白這些泰國降頭師為什麼對南洋降頭師這麼敵視了,可以理解為中國的屌絲對那些高富帥的敵視一樣,頓時我就鄙視起了劉梓堅他們。
“喂,劉兄弟,你們怎麼不整個黃金來紮,用啥稻草人呢。”我衝著劉梓堅說道,其實按道理來說以他們的身份,想用點黃金來做小人跟玩一樣。
劉梓堅貌似也知道我在想啥一樣,衝著我說:“那群家夥那叫炫耀,明明用稻草人一樣有效果,他們偏得用黃金,搞得他們現在住的是茅草屋,我們用稻草人就能頂他們用黃金的效果,過的日子也是皇帝般的日子,何必把錢用去做那敗家玩意。”
我點了點頭,我後來才了解到,原來南洋降頭師的生活十分節儉,都是住的木屋,磚房都很少見到,有點錢馬上就用去造黃金器具了,頓時我也鄙視起了那群南洋降頭師了。
這個時候那個泰宏大師,休息了一會,也說道:“不得不承認,那些黃金器具的確威力要比我們大不少,不過他們的數量相應的要少很多。”
“那是必須的,你們這個隨便整個草人就可以收徒弟了,他們收徒弟就是給黃金,要誰誰也不敢收多了啊。”我笑了一下,突然感覺外麵傳來了一陣寒意,雖然之前在外麵的時候就有一股寒意,但是自從進了這濕婆廟就感覺十分的溫暖。
此時外麵那三個南洋降頭師已經退走了,反而是十幾個泰國降頭師互相攙扶著進來了,並且身上到處都是血,頓時我就想到秋香不能見血。
“秋香,別看!”我轉頭衝著秋香說道,秋香卻戴著一個墨鏡走了過來:“剛搶的,戴著這玩意看見血就不怕了。”說完還推了推鏡框。我看到那群人跑進來了,但是秋香卻一點事情也沒有,頓時才鬆了一口氣,這招怎麼以前沒想到呢,下次回國了找房耀祖給秋香要一個紅外線墨鏡,戴著那玩意還能看見陰邪之物。
泰宏大師走向前用泰語問起了什麼,頓時那夥人就一樣淚水的哭訴了起來,當然我是聽不懂,但是邊上這小妞能聽懂啊,頓時就用胳膊肘捅了捅秋香問道:“這貨家夥說啥呢。”
“阿姆大師,蒂尼大師,已經死了,蒂爾大師和薩烏大師帶領他們進來的,好像這次南洋降頭師來了四十幾個。曼穀的一百多個降頭師隻剩下眼前的十幾個了,現在附近城市的降頭師正往這裏趕來,泰國的軍隊也來調往這裏。”秋香皺起了眉頭,翻譯了起來。
我聽後也皺起來眉頭,看來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