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去後裏麵就人去樓空了,不過在裏麵發現了,發現了幾句死屍,有小孩有成年人,也有老人的,死的都挺慘的,全都用一種綠色的特殊液體泡著。”劉鵬聽後想了想衝著我說道。
我一聽就捏緊了拳頭,哎,這群王八蛋,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他們為什麼就不拿人的命當回事?不過我還是相信一句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些人不管怎麼樣,總會有報應的,就算是生前沒有報應,死後他們以前殺過的冤魂也會找他們的,這樣的人也隻有下十八層地獄。
隨後一段日子苗巫教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而我和房鵬光則躺在床上養傷起來,房鵬光就是那天負的傷,不過一直沒有好,我也樂意他躲在醫院陪我一段日子,住過院的人都知道,如果是有人陪自己還好,如果沒有人陪簡直更受罪一樣,太難受了。
在醫院的日子除了睡覺就是看電視,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大公子也在我這個病房,這個電視竟然能搜到九個頻道,讓我一陣子的激動,最起碼不用看那倆人分手了,就這樣每天這樣重複的過著,我發現每天重複的生活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我也到了出院的日子,房鵬光也是那一天一起出院的,我也知道他其實是為了陪我才跟著住院的。
那天一大早的我和房鵬光就起床收拾東西了,那該死的石膏也終於拆掉了,不過我的右腳一踩到地,頓時還是感覺很疼,不過我沒有聲張,畢竟如果讓這些醫生知道我的腳還沒有好完,一定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留下我,畢竟住院的人對於這些醫生來說就是財神爺一般的存在,我不想繼續呆在這裏的原因也不是因為錢,而是這裏太無聊了,反正想想剛出院也不會有啥任務,到時候在外麵受幾天魚肉的熏陶我想應該就能好了。
按照慣例,出院那天房耀祖請我們吃飯了,我感覺這都快成了一個習俗了,每次我出院的時候房耀祖都會來請我吃飯,然後談了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反正也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就在我們聊得正開心的時候,房耀祖好像想起什麼一樣衝著我說道:“對了,四天前你那個叫崔作非的朋友給你打電話了,不過當時你在養傷我沒讓你接電話,他讓你傷好了以後趕快給他打電話,好像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告訴你一樣。”
我一聽就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給崔作非那個混蛋打了過去。
“喂,小九,傷好了嗎,傷到哪了?”對麵傳來了崔作非的聲音,不過聲音聽起來挺小的,好像故意壓低聲音一樣。
“嗯好多了,聽我房叔說你有事情找我?啥事?”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衝著主題問道。
“前段時間我們靈異圈的一個老前輩算出了旱魃骨的下落,我們所有的人都已經過來搶奪旱魃骨了,你要是有興趣就馬上過來。”崔作非在對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