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哥,你這招好使麼,不如我打電話問問那些龍虎山的人電話更妥當把。”我衝著崔作非說道,倒不是我看不起這些老方,主要就是怕那些人沒收到怎麼辦?至於我說打電話問人自然就是想問清風道人了,也不知道這老家夥最近怎麼樣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什麼的,也不知道陰陽錄有消息了沒。
“不用,這招挺好使的,我用這招救過我自己不少次了,如果哈爾濱有修道的人沒睡一定能收到這條信息,放心吧,現在我們隻要耐心等待就可以了,等會罪怨牛頭出現後大家玩命的頂住十分鍾左右就差不多了。”崔作非雖然口上是這麼說道,但是我也感覺到他的心裏其實也沒有底,現在這個時候沒睡的要麼就是失眠,要麼就是在嘿咻嘿咻了。
失眠的話來了一定也是無精打采的,並且這個時間會渾身無力,這個失眠過的人一定知道,而到現在還在嘿咻嘿咻的人更不用說了,估計兩腿現在都在打顫呢,來了估計還得我們幾個保護他吧,所以我對這所謂的救兵其實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
隨後我們又給黃埔段和王力他們幾人說了罪怨牛頭的事情,王力說實話,是一條真漢子,一聽說可能會連累我們,立馬就準備掏槍自殺,還是我們拚命才攔住的,開玩笑呢,現在你玩自殺那前麵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那嚴楓也就算是白死了。
好在,在我們的好說歹說的勸慰下,王力才打消了自殺的念頭,不過也表示如果我們有危險的時候他會立馬自殺的,不會讓我們有危險的。
說實話,我不知道崔作非他們怎麼想,反正我是挺感動的,要是換了我鐵定不能這麼說,而黃埔段和石振杭聽說了罪怨牛頭的事情後也是沉默不語,好像他們倆自從嚴楓死掉後就好像心裏裝著什麼事情一樣,也不吭聲。
“行了,大家好好休息吧,等會又會是一場惡戰了。”崔作非衝著我們說完後自己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休息起來,而我則望著天,現在眼皮已經沉重到了幾點,感覺隻要一閉上就能睡著一樣,並且身體到處都是酸疼得很,真想回福澤堂那件大床上躺下,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起來再吃個肉餡大包子,想起都爽。
不過這也就是幻想而已,今天晚上能不能撐過還不知道呢,說不定撐不過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更別談失眠肉餡包子了,說不定我們今天晚上能讓那個罪怨牛頭給讓成包子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