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溫如絮雖然逼著眼睛,卻沒有在睡覺,她在想,是哪裏除了問題,當初解開甄雨薇的誤會時,本以為白暮辰會像以前一樣,恢複對自己的寵愛,而這一點小小的曲折,也隻會令白暮辰更加珍惜自己,但現在看來,是有什麼自己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是在那晚自己莫名其妙的暈倒之後,白暮辰對自己的態度才奇怪起來,雖然還是和和氣氣的對自己,但卻從來不會和自己有肢體接觸,也從來沒有再寵幸過自己,是他發現了什麼?
那日的酒有很濃的味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酒,但應該就是用來試探自己的了,而且白暮辰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了。
溫如絮突然提起嘴角,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隱藏,不敢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讓子蠱快點長大,到時候,事情就簡單多了,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用看甄太後和向太後的眼色?到時候哪怕自己讓白暮辰殺了他們,恐怕也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現在白暮辰對自己有戒心,不會輕易的靠近自己,既然這樣就要想個辦法讓他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跟著自己的腳步了。
溫如絮摸了摸一直戴在腰間的香囊,這裏麵是主子給自己的救命東西,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不會用的,但現在是特殊情況了,也隻能用了。
養心殿裏,白暮辰正看著蘇河的奏折,顯然他是滿意蘇河的,最近,不僅甄玉洪的勢力縮小了不少,自己也收了溫太傅不少的權利回來。
處理完奏折,白暮辰想起今天還沒有去溫如絮那裏。自從過年那天晚上之後,白暮辰就一直住在甄雨薇那裏,但是他每天都要去芙明宮看看溫如絮,隻停留片刻,為了安撫溫如絮不讓她和溫太傅發現什麼。
放下手中的奏折,白暮辰吩咐道:“李江,擺駕芙明宮。”
李江揚了揚手中的拂塵,喊道:“起駕,擺駕芙明宮。”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芙明宮的方向走去。
溫芸在門口聽到了動靜,連忙進來告訴溫如絮:“姐姐,皇上來了。”
溫如絮摸了摸衣服,笑著說道:“那咱們句接駕吧。”溫芸跟咱溫如絮身後朝著白暮辰行禮:“參見皇上。”
白暮辰笑著把溫如絮扶起來,說道:“如絮快起來,不用和朕這麼客氣。”說著,就帶著溫如絮往大殿走去,溫如絮乖乖的任由白暮辰牽著手,等坐下,白暮辰才鬆開的溫如絮的手,問道:“今天過得怎麼樣啊,如絮。”
“回皇上,今天臣妾特意學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想著什麼時候皇上累著了,臣妾好給皇上按按肩膀,皇上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