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傅大人前來,下官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謝天章明顯的一開口,就已經把溫太傅拒之千裏之外了。
知曉為何的溫太傅倒是也未生氣,隻是坐在了謝天章院子裏的石凳上拿起了謝天章剛剛放下的書。
謝天章從來都是敏感多疑,溫太傅知道謝天章對自己還算得上是忠心耿耿,所以除了皇上的那件事兒溫太傅並未瞞過謝天章任何事兒。
“今日老夫前來一來是想看看謝老弟時常抱病的身體如今怎樣了,二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讓謝老弟幫著出謀劃策,否則老夫實在是不知該如何下手。隻是不知謝老弟究竟是生哥哥哪裏的氣了,竟如此之久不願意去見見哥哥。”
溫太傅把謝天章的脾氣摸得不能夠再透了,收複這顆失而複得的棋子自然是不能夠在容易了。
甄玉洪和溫太傅各自的小算盤都算是打的好,而這樣正中了皇上的下懷。皇上自然樂的看這樣兩個老奸巨猾的狐狸,互相算計著自己。
到了最後得益的便隻能夠是自己了,皇上思量著自己已經好久未去過溫如絮的芙明宮裏了。這宮裏上上下下溫如絮除了可以和白暮宸討論兵家大事以外,就連下的圍棋也是一等一的好。
皇上總是沒過幾日都心心念念的想要去和溫如絮對弈一番,如今溫如絮總算是有了時間天天看著書上的不停地思量。
如今這宮裏除了賞花,溫如絮向來不喜和別的嬪妃在一起嚼舌根。可能是在軍營裏待了太久的原因,寧願在自己的宮裏發呆都不願意和那麼多的女人去討論無聊之事。
“芸兒,你來教練本宮女紅吧,畢竟如今做了皇上的女人總不能一無是處。這樣讓皇上在別人的麵前提起來也是沒麵子極了。”
溫如絮的話差點沒把溫如芸逗樂了,溫如絮和別的女人一點兒都不同。她恐怕連繡花針都是從未碰過的。
皇上靜靜悄悄的站在溫如絮的身後,示意溫如芸不要出生靜靜地把溫如絮所有的話聽完,皇上的心裏瞬間被溫如絮觸碰到了。
“誰敢說朕的綰兒一無是處,依朕看綰兒是這宮裏最有能力的女人,不僅僅可以帶兵打仗就連圍棋也是要唯一一個可以和朕相較高下的。試問在這宮裏,還有誰可以似綰兒一般?”
皇上的聲音讓溫如絮嚇了一跳,聽到皇上說的話溫如絮更是羞紅了臉。雖然知道皇上對待自己的情意和旁人是有所不同的,可從未聽到皇上說自己如此多的優點。
“臣妾失禮了,芸兒這丫頭竟也不知通報。就看著臣妾在皇上的麵前出醜了,真的該罰呢!”
溫如絮臉紅著嬌嗔,卻並非是因為真的想要處罰溫如芸。不過是在皇上的麵前一時不知該如何搭話罷了,隻能拿著溫如芸當做擋箭牌。
“芸兒冤枉啊,是皇上不讓芸兒告訴娘娘的。還望皇上給芸兒做主啊,娘娘要處罰芸兒了呢!”
溫如芸也笑著和皇上一起逗笑溫如絮,皇上看到如此討喜的姐妹兩個更是覺得今晚真的是來對了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