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備馬,立刻去清風觀,我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做!”白暮秋想要立刻就把自己尋來的東西交到顧卿霜的手裏,甚至有些期待顧卿霜看到自己和禮物的樣子。
一路上白暮秋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可是剛到清風觀的後門,卻被人攔住了而攔住靳王白暮秋的人就是顧卿霜的師傅。
“您就是靳王殿下吧,請跟我來。”白暮秋對顧卿霜的師傅是有印象的,雖然心中有很多得疑惑,但是處於禮貌白暮秋還是選擇了一同前去。
顧卿霜並不知道今天白暮秋會來,更不知道自己的師傅恰好又碰到。
和顧卿霜的師傅談完話的白暮秋並沒有再進去了,隻是簡單的寫了幾句話讓顧卿霜的師傅把自己帶來的笛子一並交到顧卿霜的手裏。
“多謝師傅今天告知本王此事,是本王疏忽了,隻是卿霜有事的話還請第一時間到我的府上告知為了卿霜的哥哥顧清寒,我也理應如此。”
白暮秋的紳士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顧卿霜的師傅並沒有多想,隻是覺得日後顧卿霜和白暮秋還是不要接觸的好些。
白暮秋最後望了一眼清風觀,頭也不回的策馬離去,出門的伶兒恰好看見了顧卿霜的師傅。
“師傅,您怎麼不進去呢?”伶兒剛好看到了靳王殿下離開的背影,疑惑為何今日白暮秋並未進來。
“我正要進去呢,你去忙吧!”顧卿霜的師傅看著白暮秋給顧卿霜的笛子歎了口氣,原本這些都應該屬於無憂無慮衣食無憂的生活。
如今卻如此的困頓,顧卿霜的師傅把笛子交到顧卿霜的手裏,顧卿霜立馬感覺到了什麼。
“師傅,是靳王殿下來過了對麼??”顧卿霜都不知自己為何什麼都還未問,什麼都還未聽就已經猜到了是白暮秋,而且心中更是萬分的篤定。
顧卿霜的師傅點了點頭,顧卿霜向外張望,白暮秋既然來了就一定不會不見自己就私自離開,那並不是白暮秋的作風。
“不要看了,靳王殿下已經走了,我把靜音的事兒告訴了靳王殿下,並且勸告靳王殿下為了你們連個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顧卿霜的心裏瞬間感覺好像是少了什麼一樣,可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有任何的期待,畢竟自己和白暮秋根本就不是可以走到一起的人。
“本不是同類人,又為何執意,不見也罷,謝謝師傅的教誨,是徒兒疏忽了。”
顧卿霜眼中的失落,又怎是旁人所看不懂的,可越是如此的明顯就越是危險,一旦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一定讓白暮秋和顧卿霜死無葬身之地。
白色的玉笛被顧卿霜輕輕的放在嘴邊雖然發出來的聲音動聽悠揚,可其中的嗚咽和哀傷全部都是隱藏不住的。
顧卿霜的笛聲瞬間傳遍了整個清風觀裏,人們從未聽過如此優美的笛音,這本是顧卿霜的最愛,可這些年的變故已經讓她失去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