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身體健康。”三人都舉起了酒杯。
四人碰杯,一飲而盡。
楚天齊坐下來,給各位滿杯,人們也都夾起了菜品。
有了第一杯開場,人們開喝起來。
單對單、捉對喝,邊吃邊喝,邊喝邊聊,喝得不亦樂乎。
不多時,兩瓶酒喝光,第三瓶也打開了,平均每個人都喝進了半斤多。相比較而言,楚天齊喝進的最少,因為除了他敬別人外,基本沒人和他單對單。
李衛民端著酒懷,說道:“雄飛,當初的時候,就沒見你喝過酒,沒想到你還挺能喝的。”
楚玉良“嗬嗬”一笑:“我也沒怎麼見你喝酒呀。那時候李秘書盡是搞服務了,哪像現在,李書記到哪都是飯局中心。”
“當年你就損我,今天還是這樣。現在咱們不說那些,隻是喝酒,好不好?”
“好,好,那咱們就好好碰幾杯,看看誰更厲害。”
“先喝這懷。我可不敢跟你飆酒,天齊都讓你培養成了‘楚三斤’,誰知你是六斤還是九斤呀。”
“砰”
“哈哈哈”
碰杯聲、歡笑聲,回響在整個餐廳。
“姐夫,你讓我專門回來,又把雄飛、天齊聚到一起,是有什麼事吧?”徐衛華說了話。
隨著徐衛華的問話,現場靜了下來,忽然就靜了。
“啊,是,是有點事。雄飛,是不是呀。”李衛民這個堂堂省委副書記,說話竟然有些結巴。
“是,你說有事,我就來了。”楚玉良給出這麼一個回複。
本來想讓楚玉良接話,結果對方又把話端了回來,李衛民又不知怎麼開口了。
“到底什麼事?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是不關於我的?”說到這裏,徐衛華語氣不由緊張,“我的分管範圍好像挺太平的,沒出什麼事呀。姐夫,到底怎麼啦?”
“不是公事。”
“那就是私事了。私人方麵,我也挺有分寸的,自認沒做什麼不妥的事。”
“是家裏有事。”李衛民不得不點出“家”這個詞。
“家裏?家裏能有什麼事?老爺子身體又……現在看挺好的呀,剛上周體檢過,又有醫生在家住著。”徐衛華自然想到了父親身上。
楚玉良說了話:“不是老爺子,是徐衛軍。”
“我二姐?她怎麼啦,得了什麼病?”徐衛華追問著。
“你怎麼總往病上扯?”
“不是生病又是什麼?”
麵對徐衛華的追問,李衛民、楚玉良都沒有給出答案。
“到底怎麼啦,你們快說呀?”徐衛華神色、語氣都有些發急。
那二人還是沒有回應。
“老叔,我跟你說吧。她是有病,不過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這次楚天齊說了話。
“心理上?”
“對,她心理不正常,甚至有些扭曲。”
“說明白點,到底怎麼回事?”
稍一沉吟,楚天齊緩緩的說:“她吃裏扒外,與外邊人合夥,對付家裏人。”
徐衛華盯著侄兒:“她這人心眼是多了一些,也自私了一些,可要說她與外邊人一同對付家裏人,我覺得不可能。雖然她這人有好多*毛病,可我們也不能隨便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