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明白了,姓楚那家夥到底是什麼東西轉的,咋心眼就那麼毒?老子真懷疑,那家夥肯定有過類似經曆,否則怎麼能盯的那麼緊、那麼及時?一定是的。就好比廚子當老板,最會控製菜品成本一樣,因為他本身就知道漏洞在哪,本身就是漏洞製造者。
先不管是誰想的毒招,反正這次是犯那家夥手裏了,於公於私絕對沒好,那家夥絕對會“殺”了自己,“殺”了展翅高飛。而且人家還完全站在了道義製高點,把公報私仇包裝的堂而皇之,誰都說不出什麼來。
他娘的,老子怎麼就命裏犯那王八蛋?都怪那婊*子,要是沒有她,老子認的他是誰?臭婊*子,真是他娘的禍水。張鵬飛又把怨氣撒到了孟玉玲頭上。
“篤篤”,敲門聲響起。
長噓了一口氣,收回思緒,張鵬飛說了聲:“進來。”
屋門推開,一個苗條女人興衝衝走進屋子。
自個愁成這樣,這娘們竟然還這個騷*情樣,張鵬飛不禁火氣:“走路都沒個穩重樣。什麼事?”
本來走的興致頗高,讓對方這麼一說,苗條女人趕忙放緩腳步,收起臉上笑容,穩穩當當的走上前去,神情也很是嚴肅:“張總,您看。”
“什麼?”張鵬飛沒有伸手去接。
“分公司報來的,是關於交通局的處置意見。”苗條女人回答。
聽到此話,張鵬飛眉頭不由一皺,接過紙張,看起上麵內容。看著看著,他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也出現了笑容:“哪個公司報來的?”
苗條女人說:“三家公司的都一樣。”
“嗬嗬,太好了,太好了!”張鵬飛立即興奮起來,身體某個部位也跟著興奮,臉上露出淫*笑。
“是呀,太好了,張總,您真是福星高照,麻煩都會繞著您走。”女人看出對方情緒變化,拍起了馬屁,還拋起了媚眼。
“是嗎?老子就愛聽這個,過來好好說說。”張鵬飛說著話,已經伸開雙臂。
“張總,您真好!”女人適時撲了過去。
和大多數正常女人不一樣,這個女人偏偏喜歡被這個男人虐*待。
這對男女撲到一起,便各自忙活起來。
“篤篤”,敲門聲忽然響起。
本來兩人已經來了情趣,正想著“好好說說”,卻不料傳來這個聲響,便都停下了手中動作。
“篤篤”
“張總您在嗎?”
敲門聲還伴著說話的聲音。
聽到外麵說話聲,張鵬飛的興致降了大半。如果是別人來的話,他大可以一句話打發走,可對這個人卻要適當表現出尊重,同時也擔心對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推開懷裏女人,整理著衣裝。
剛才腦中已經閃現出期望的情境,不曾想卻被人破壞了,女人是老大的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悻悻的說:“張總,我先走了。”
“有時間再聊。”張鵬飛淫*邪的一笑,然後對著門口說,“在,進來吧。”
屋門推開,一個男人走進屋子。
看到擦身而過的女人,來人腳步略滯了一下,還是徑直來到桌前。
女人出了屋子,屋門“咣”的一聲關上了。
多少也有些尷尬,張鵬飛拿起桌上紙張,說:“臥龍先生,快看看,好事呀,好事。”
“小諸葛”接過紙張,看了一眼,直接道:“張總,我來就是說這事的。”
張鵬飛“哦”了一聲:“願聞高見。”
“張總,這可不是好事呀。”“小諸葛”語氣很沉重,“看似這次沒處理展翅高飛,那不是他們仁慈,而是在我們頭上懸了一把刀呀。交通局的意見寫的明明白白,說展翅高飛用三二五冒充四二五,情節十分惡劣,手段極其惡毒,這就是給事情定了性。但他們卻沒有當下處理,而是要求我們給出書麵保證,就連保證條款都提前擬好了。隻要我們寫了這個保證,就相當於判了死緩,而且是不可能轉成有期徒刑的死緩呀。”
“是嗎?”張鵬飛接過紙張,再次看了起來。很快便皺緊了眉頭,“怎麼辦?”
“小諸葛”語氣很是沉重:“別無選擇,隻能按人家要求辦。”
“唉……”張鵬飛隻能回以沉重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