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來,讓哥香一口。”中年男子把臉湊了過去。
“不嗎,人家怕怕。”短衫女子向旁邊躲著。
中年男子可不管這些,猛的往前一撲,直接閉著眼,撅起了嘴。
“吧”、“吧”,
男人嘴巴啄的山響,啄著啄著,忽覺不對:這也太硬了吧,這哪是肉,這分明是鐵嘛。
帶著疑惑,中年男人睜開了眼。
“啊?”怪不得硬呢,原來根本不是香到女人臉上,而是正抱著根柱子親。
“咯咯咯”,女人的輕笑聲響起。
“臭娘們,老子……”中年男人罵到半截,忽然滿臉淫*笑,語氣也極輕浮,“小妹妹,等不急啦,想讓哥哥現在就辦你嗎?哥哥來了。”
此時的女子,身上早沒有了短衫,腿上衣物也不知去了何方,怪不得中年男人轉怒為喜呢。看到對方過來,女子不但不跑,反而還露出了妖*媚的笑容。
中年男人快步奔向近前,雙眼緊盯著女人的身體,腦中已經出現了不堪的畫麵。
“哈哈,抱住了,抱住了。”中年男人瘋狂大笑著,頭臉拱向女人。
笑到半截,中年男人忽然大叫起來:“哎喲喲喲……”
忍著嘴上疼痛,中年男人抬頭細看,懷裏哪是什麼女人?原來是一隻大蠍子,蠍子的毒針正紮在嘴上。
“啊?”中年男人驚叫著,使勁推著懷裏的蠍子。
可那蠍子就像釘在身上一樣,尤其那根毒針確實就釘在嘴上,根本就推不開。
“滾開,滾開。”男人使勁推著蠍子。
蠍子毒針依舊紮在嘴上,而且越紮越深,越紮越疼,疼的中年男人驚叫連聲:“啊、啊。”
“啊……”男人搖頭大叫著,眼前的蠍子不見了,入眼處是暖色的牆壁。
怎麼回事?張鵬飛疑惑著。隨即明白過來,剛才做夢了,做了個噩夢。
“他娘的,怪不得說女人心如蛇蠍呢。”張鵬飛嘴裏罵著,轉頭去看時間。
九點十分。
時間看清了,張鵬飛也不由得吸了口涼氣:“噝……”
嘴怎麼這麼疼?伸手摸了摸,嘴有點腫,還好像有破口的地方。
“媽的,肯定是那東西幹的好事,老子找她去。”張鵬飛忍不住罵著,但卻沒有起身,主要是他酒勁還沒過,還暈乎著呢。
昨天白天成功導演了一出心理戰大劇,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張鵬飛心情非常舒暢,半夜帶著馬仔們出去夜宵。吃的是燒烤,喝的是啤酒,東西沒少吃,酒也沒少喝。直到淩晨兩點才回來,回來就撲到床上呼呼大睡。要不是做了這麼個噩夢,怕是現在還睡著呢。
“咚咚咚”、“咚咚咚”,
什麼聲音?張鵬飛側耳靜聽。
“咚咚咚”,
聽出來了,有人砸門。
誰呀,會是誰呢?該不會……
張鵬飛腦中*出現了不好的預感。
想到可怕的場景,張鵬飛酒勁立即嚇的無影無蹤。
怎麼辦?怎麼辦?
腦中劃著問號,張鵬飛拿過手機,打開,他想問個究竟。
“叮呤”、“叮呤”,連著好幾聲短促鈴音響過,手機裏出現了好多漏電提示。
全是“小諸葛”的電話?怎麼回事?警察先找他了?
“叮呤呤”,手機鈴聲響起,正是“小諸葛”的電話。
接不接?
“叮呤呤”、“叮呤呤”,鈴聲還在響著。
最終張鵬飛按下了接聽鍵,但說話卻很謹慎:“你好,請問你找……”
手機裏急道:“張總,我是‘小諸葛’,有要事向您彙報,現在就在辦公室外。你在不在屋裏?”
“我……你和誰?”張鵬飛追問著。
“能有誰?就我一個。”“小諸葛”語氣很衝。
張鵬飛“哦”了一聲,掛了電話。
稍稍楞了一下,張鵬飛立即跳到地上,穿好鞋子,躡手躡腳出了外屋,到了屋門處,向外張望。
透過貓眼,張鵬飛看到,外麵隻有一個“小諸葛”。
變換角度,仔細看過,確實再沒有別人,張鵬飛這才旋開門鎖,打開了屋門。
屋門剛剛打開一條窄縫,“小諸葛”便擠了進來。
張鵬飛推上屋門,追問著:“怎麼啦?”
“出事了。”“小諸葛”回應著,向裏走去。
“什麼事?快說。”張鵬飛緊跟在後。
“小諸葛”徑直坐到沙發上,皺眉道:“大鈴鐺被抓了。”
張鵬飛心中一鬆,不以為然的說:“我當是多大的事,不就是這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