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天齊驚呼一聲,向前躥去。來在近前,才發現俊琦還被麵朝下吊在那裏。
“現在你的姘頭就這樣吊著,要是你有異動,我的手下馬上就砍斷繩子。那麼咱們的小娘們立刻就會摔下去,刹時便會香消玉殞,即使勉強不死,那也隻能是個會出氣的殘廢,就連那事都幹不了,照樣生不如死。”秦博昭警告著,同時提醒著手下,“這小子手段多著呢,全都退後。”
兩蒙麵人立即後退。
楚天齊發現,那二人退去的地方,應該正是係繩子所在,顯然砍繩子之說是在那裏實施。
“開始吧。”秦博昭提示著。
“紅毛,你讓老子拿什麼弄,老子手邊什麼也沒有。”楚天齊再提條件,“怎麼也得給把刀或是剪子吧?”
“剪子?這個主意不錯,哢嚓’一聲齊根斷,刀子也行。可我不能給你,那樣不是給你提供凶器了嗎?可要是不給你這些的話,你又似乎沒法自宮。先前我還真為這事發愁,可是剛才看到你的手段,我放心了。你就學著打瞎藏獒眼睛那樣,狠狠一下砸下去,保準‘吧嘰’一聲見響。”秦博昭說的不疾不徐,“站著不行,那東西懸空著,用不上力。旁邊那不是有個小木凳嗎?你就坐那上麵。”
楚天齊看了一眼那個木凳,盯問著:“紅毛,我要是按你的要求做了,你可要說話算數。”
“算數,當然算數。”秦博昭說的非常輕鬆,“別磨蹭了,我要聽‘吧嘰’一響呢。”
“蹬”,楚天齊向著小凳邁出一步。
“唔,唔”的聲響從頭頂傳來。
楚天齊抬頭看去,懸空吊著的寧俊琦,正急著搖頭。顯然二次貼膠帶不夠嚴實,否則她是發不出音的。楚天齊淒苦一笑,收回目光,繼續走向那個小凳。
“唔,唔,唔。”寧俊琦的聲音不斷傳來。
沒有再抬頭,楚天齊一步步走到小凳前,坐了上去。然後右手抓腰帶,遲疑起來。
“不會下不去手吧,我可幫你喊數了啊。五、四……”秦博昭又開始起哄了。
“唔,唔。”寧俊琦在頭頂發著一聲聲哀鳴。
“三……”計數聲提高了音量。
“二……”
“唔,唔。”
“一……”
“唔,天齊不要。”寧俊琦嘴上沒粘實的膠帶紙一側開了。
腰帶頭舉起,又猛然落下,“啪”的一聲響動傳出。
“啊,天……”
“啊……”
兩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一聲是寧俊琦的,她已經背過氣去,沒了知覺。
一聲是楚天齊的,楚天齊也已從小凳栽到地上,雙手捂著下麵,慘叫不停:“啊,啊,疼死,疼死我了……”
不知是怔到了,還是驚住了,除了楚天齊的慘叫,秦博昭等人並沒有發出聲音。
……
就在楚天齊慘叫連聲的時候,喬海濤則是焦急萬分。看著遠處的山坡,他恨不得脅插雙翅飛上去,可是沒有命令,他不能擅自行動。但就這麼等下去,黃瓜菜也涼了。
想至此,喬海濤說道:“首長,趕快下命令吧。”
副駕駛位的校官頭也沒回,冷冰冰的說:“沒有首長命令,不得擅自行動。”
“要不這樣,首長繼續等待命令,我帶人先上。照這麼等下去,非誤大事不可。”喬海濤提出建議。
“違抗軍令,軍法從事。”校官聲音寒冷無比。
“我不是現役軍人,即使對我軍法從事,也請允許我執行完任務。”說著,喬海濤就要去推車門。
“你的莽撞行為,會要了人質的命,也會要了你們縣長的命。”校官警告著。
“哎,等到什麼時候呀。”喬海濤一拳重重的擊在座椅椅背上。
“放開他吧。”校官說了最和藹的一句話。
士兵拿開了剛剛抓在喬海濤肩頭的雙手。
……
過了很大一會兒,秦博昭才吩咐著屬下:“快看看,是真是假?”
平台上幾聲腳步響過,一道強光照向小凳,另一道強光照到地上。
光亮照射下,小凳上一片血紅,紅褐色液體流的小凳下都是。
光亮照射下,楚天齊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慘叫不停,聲音都啞了好多。
“老大,凳子和地上全是血,那家夥身上也是,都快疼沒氣了。”屬下彙報著。
“哈哈哈……姓楚的廢了,你成太監啦,哈哈哈……”秦博昭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