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六指說這些,楚天齊真正理解了幾個詞語,一個是‘正話反說’,一個是‘捕風捉影’,一個就是‘無中生有’,同義詞的還有好多。怪不得好多人都被冤死,隻要有人故意歪曲,一個受害者很快就會變成施害者,就會被黑的一塌糊塗。其實剛聽到對方滿口胡言時,楚天齊就想反駁、申斥對方,但他最終沒有插話,更沒有打斷。他想從對方的話中捕捉到一些東西,也想利用這段時間觀察對方,包括觀察一下何佼佼,當然還有其它目的。
對方說的這些,其實也並不是太秘密的事,隻要專心打聽,想了解並不難,隻不過好多事都被進行歪曲,與事實偏差很大。而且楚天齊也聽出來了,對方看似說了很多,但有些事並不知道,比如寧俊琦的真實身份,比如王曉英曾對自己做的那些。那麼對方說了這麼多,也無非就是唬自己,想讓自己亂了陣腳,好趁機出手,或者還有其它打算。
見六指停了下來,楚天齊一笑:“還有嗎?”
“你的劣跡太多了,如果要是一一列舉的話,恐怕三天三夜也講不完。像是到許源縣以後的事,我*幹脆就什麼都沒說,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全許源縣人都知道。”六指說的很是自信,“我講說這些,隻是告訴你,不要耍什麼心眼,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我就好比那負責勾魂的判官一樣。目前擺在你麵前的路,隻有一條,那就是跟我合作,按我劃的道走。”
“太自信就是無知,無知會害死人的。你以為你把所有事都算到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抓著我的辮子?你剛才說的這些,隻是某些小人對我的誹謗而已,我聽了隻會嗤之以鼻,絕不會受到幹擾。就憑你講出一些所謂驚天內幕,就想讓我就範?你也太天真了,你的伎倆不過就是想讓我先把你的人放了,然後你再反悔而已。”楚天齊再次反問了一句,“你以為我會就範嗎?”
“我知道,你們這些政客,要想被說動很難,要想讓你們為了女人而放棄所謂的原則也很難。但有一件事你們卻是絕對在乎的,那就是頭上的官帽,那就是所謂的政治生命。”六指說的仍很自信,“我想你可以不在乎我說的那些,也可以不在乎這個女人,但有一件事你可耽誤不起。”說著,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現在已經是五點多,如果你六點往回趕的話,怎麼也得將近九點才能到許源縣,可能還來得及。但要是再拖延,要是你十一、二點趕回去的話,恐怕黃瓜菜已經涼了,等待你的就隻有瀆職查辦了。你能不著急?”
“那我要是不急呢?”楚天齊反問。
“不急?中央首長到縣裏,你敢不著急回去,你敢不在場?你也太狂了吧?”六指“哈哈”大笑起來,“你敢不尊重中央首長,你敢不執行省、市、縣都重視的政治任務?你以為你是誰?”
“我當然要尊重首長和領導,我當然要全力完成政治任務。”說到這裏,楚天齊話題一轉,“看來你選擇今天發難,也是用心良苦啊。”
“當然,你既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也是一隻殘忍的狽,必須找到你的致命點。如果你不能按時出現在安保現場,不能完成政治任務,那你肯定就完了,你不可能不怕,這就是你的致命點,這就是我逼你就範的辮子。”六指笑著道,“遇到這樣的好機會,我豈能不加以利用,否則我不成傻*了嗎?”
“哈哈哈……”這回輪到楚天齊大笑了,“你還真是個傻*,我還真就不急著回去。”
六指不解:“為什麼?你敢不回嗎?”
“我當然敢,因為中央首長不來了。”楚天齊不緊不慢的說。
“啊?”六指發出一聲驚呼。並拿出手機撥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