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田馨打著圓場,“那你又是怎麼跑開的?”
肖婉婷歎了口氣:“哎,我一看落入了魔爪,非常害怕。他們見我倆醒來,就用言語進行威逼和挑逗。我先沒有理他們,後來他們有兩個人走開了,好像是有什麼人過來了,不一會兒姓段的也和幾個人過去了,後來我知道他們是去對付楚天齊了。我當時也稍微冷靜了一些,才想起來應該逃命。於是,我就用手和他們比劃,意思可以商量,他們把我從車上弄下來,有一個人去揭我嘴上的膠布。可能也是他們太自信了,認為我倆根本逃不脫吧,所以沒綁我倆的手腳,也沒有緊緊圍著我倆。就在那個家夥剛剛給我揭去膠帶的時候,我猛的咬在了他的手上,並用腳跺在了他的腳麵上。趁他們忙亂的時候,我就拚命的跑,後來就被楚天齊救了。”
“婉婷真是有勇有謀啊!”周仝感歎道,然後忽然把眼光投到了賀平身上。
嶽佳妮、肖婉婷也一齊看向了賀平,連楚天齊也在看著她,看著這個上車後一言不發的女人。
“你,你們這是怎麼啦?”賀平發現了大家的異樣,急道,“是懷疑我嗎?我當時隻是隨口一說‘出去透透風’,根本沒有想到會碰上那些家夥,我,我也被他們抓去了呀。”說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田馨柔聲道:“賀平,不要哭了,大家也沒說什麼呀?”
賀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田老師,我,我冤枉,冤枉死了!”
……
一棟豪華別墅內,地上落滿了玻璃碎屑。沙發上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正在解勸著他身旁的男人。女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男人看上去已經有五十歲上下,他的頭上有些禿頂。
禿頂男人打斷了女人的話:“行了,扯這些有什麼用。他媽整天就知道打麻將、花錢,我又整天泡在你這兒,哪有時間管他?”
“怎麼?老段,你這是煩我了?”女人怒聲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倒貼你,你還不樂意了。好啊,那我不煩你了,你走吧,永遠不要來了,從此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說著,用手去推男人。
見女人生了氣,禿頂男人訕訕的笑著:“寶貝,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別挑理,還是幫我想想轍吧,我現在腦子亂的很。”說著,他還用嘴去拱女人。
“行了,別裝的可憐巴巴的。”女人用手推開了男人,“要想救你兒子,關鍵是看市局那裏。劉衛國已經拿走了事發時的錄像帶,李衛民又盯著這件事,想要翻案是不可能了。隻能是大事化小,要把過錯全部攬到自己這方,這是大前提,再說了,本身過錯就全在你兒子身上。現在呢,也沒有對那兩個女孩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可以適當給他們一點補償,讓她們不再追究……”
禿頂男人點點頭:“有道理。哎,我就是氣不過,怎麼哪裏都有李衛民那個家夥。”
“心態要平和,上次那事,你不是也給他使絆子了嗎,也才讓他至今還沒有去掉那個副字,你應該心理平衡才對。”女人勸解道。
禿頂男人咬著牙道:“理是這麼個理,就是不服這個氣。上次背後給我下黑手那事,他也脫不了幹係。”
女人說道:“你怎麼那麼多疑?不是已經找到下黑手人了嗎,怎麼還賴人家?”
“反正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和我作對還不算,現在又對我兒子下手了。”男人說到這裏,咬牙道,“‘假正經’,老子跟你沒完。不收拾你,老子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