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趙恩慧看著紀歌,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你好,我是紀歌,穆總的合夥人。”紀歌隻能自我介紹。
“哦,雅琴,可不能讓其他的狐狸精鑽了空子,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看住了。”趙恩慧拉過陸雅琴,把她的手和穆思修的手放到了一塊,還很輕蔑的看了紀歌一眼,她看出來了,紀歌是長得跟陸雅琴相似。
那天自己給兒子下了藥,結果兒子一夜未歸,應該就是找這個女人去了,就是那張臉,所以兒子才會被迷住。便宜她了,自己的未來媳婦卻沒有得手。
“伯母,你別這麼說,紀小姐隻是思修的合作人。”陸雅琴一副識大體的模樣,讓趙恩慧對 她更加的滿意了。
“伯母,我想我不太明白你的話,你的兒子請你自己管好,不是我要勾引他,是他來纏著我。”紀歌最討厭的就是狐狸精,自己的爸爸被狐狸精給勾引了,自己的老公也被狐狸精給勾引了,自己躺著也中槍,明明就是穆思修不放過自己。
“你以為你是誰?我兒子在B市,可是多少少女夢寐以求 的良人,你一個被男人拋棄的女人,他會看上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趙恩慧對紀歌 非常的不像話,長的妖媚就不說了,說她一句,她還頂上了,哪有雅琴的溫柔賢惠。
“尊重你喊你一聲伯母,可你也不要為老不尊,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麵,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家的兒子。”紀歌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家裏有兩個錢就不得了的女人。
“你,你,思修,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麼樣的人,氣死我了,你們所有的合作關係統統停止!”趙恩慧拍著胸口,一副要倒的樣子。
“啪!”紀歌的臉上就挨了一巴掌,紀歌吃驚的看著穆思修。
穆思修也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他本意是想讓紀歌不要再說了,可是為什麼卻打了她?
紀歌沒有哭,隻是臉很快的腫了,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穆思修。
“你不要那樣跟我媽說話。”穆思修想把她抱到懷裏安慰,可是說出口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謝謝你,一巴掌把我打醒了。”紀歌看到周圍有很多人已經看到自己挨打,可是都沒有過來勸阻的,都在一旁看著熱鬧。
“思修,雖然紀小姐說話不好聽,可是你也不能打她。”陸雅琴還在一旁加油添醋。
“該打,這樣的狐狸精就該好好教訓教訓,雅琴,你就是太善良了,誰都可以欺負你,就讓思修為你出氣。”趙恩慧洋洋得意,看著兒子為自己出氣,她心裏被提多爽快了。
“幹嘛呀,幹嘛呀,你們人多就可以欺負人了嗎?”禹嫣然本來是看到紀歌還沒有 過去,過來找她,結果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場鬧劇,她那火爆性子,從那邊把高跟鞋一脫就跑了過來。
“紀歌,你沒事吧?”禹鴻度摟著紀歌,她的身子冰冷冰冷的,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紀歌披上了。
“你又是誰?”趙恩慧霸道慣了,看到這個打扮的很蘿莉的女子,居然敢罵她。
“你管我是誰,你們一家是瘋狗嗎?逮誰咬誰,人多是不是?姑奶奶可不怕你們。”禹嫣然把手裏的高跟鞋握在了手上,對著趙恩慧和陸雅琴晃了晃。
“算了,謝謝你學長,謝謝你嫣然,我走了。”紀歌把衣服還給了禹鴻度,轉過身離開了,她的心被傷的都停止了跳動。
“我送你。”禹鴻度把衣服再次披到了紀歌的身上,摟著她,朝著大門外走去。
“紀歌,你不要忘了,你的紀氏還在我的手裏。”看著禹鴻度摟著紀歌,紀歌也沒有反對,穆思修很是氣惱,他想引起她的注意。
“隨便你!”紀歌頭也不回的撂下一句話,跟著禹鴻度離開了。
“賤女配狗,再帶個母夜叉!”禹嫣然剝了一個香蕉吃,然後順手把香蕉皮朝後一扔,正好就扔到了趙恩慧的臉上。
“你個沒教養的家夥。”趙恩慧急忙的拍掉香蕉皮,嘴裏還不忘罵著禹嫣然。
“思修,不要生氣了,我,我。”看著穆思修想追出去,陸雅琴隻有用她慣用的伎倆,她要暈倒了,穆思修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抱著她也離開了婚禮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