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微微一笑：“那次我們去吃西菜，回來後發現她無緣無故和斯渝在一個房間裏，而他們前晚都已經喝醉了，不省人事，怎麼會在一起呢？這件事到了如今，是不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我都還是一頭霧水。”
\t“嗬嗬，你也喝酒，見過醉酒的人，就算在喝醉後，還是會做出些常人想不到的事情，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她解釋道。
\t“這件事隻有當事人，我和張嫂還有你知道，那周婷是怎麼知道的？拿這個借口來報複她，讓她差點就出了事。”
\t“我怎麼知道，由頭到尾我都不知那天她和斯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問你你還不說，現在你說起，我才曉得，你這樣說，好像在質問我跟這件事有關聯呢。”杜夢檀有點生氣。
\t“我隻是說說而已，你隻管聽聽就是了，別生氣。”方斯庭並沒有打算結束這個談話，“她的倒黴事還不止這兩件，賀連城接近她，一開始我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那幾個小混混估計也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在大榮華看戲時，他也湊巧在那裏出現，看戲的人都是非富則貴，按他的身世，怎麼可能進得去看戲，這一切讓人覺得是既自然又刻意。”
\t“斯庭，你講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杜夢檀打住了他的話。
\t“沒什麼意思，有感而發，隻是感歎人與人之間，發生的事情都那麼自然而然。”他輕笑，“接下來就是馮欣的為難，我們訂婚那晚，突然出現的女子便是林靈，隻是被人將臉畫花了，就是馮欣做的，她這個人頭腦比較簡單，絕對想不出這個辦法來整人，讓林靈在肉體上和心靈上受到了雙重打擊，一蹶不振。後來至於林靈被關進大牢，也是馮欣，一次又一次地對她下手。”
\t“是嗎？你提起那晚的事我都快忘了。”杜夢檀皺眉道：“既然這個馮欣這麼可惡，你就不治治她？”
\t“我已經治了，她在家裏已經受到了她父親的責罰，以後也不會這麼囂張。”
\t“那，就是說周婷的事也是你做的？”杜夢檀有些緊張。
\t方斯庭淡然一笑：“對。”
\t想不到他竟這麼痛快就承認了，杜夢檀有些吃驚，愣了一會兒，她不懂該說些什麼好，拿著茶杯一口接一口喝著，直至杯裏的水被她喝完。
\t“我累了，想回家。”她放下杯子，站起來說道。
\t“你不想知道賀連城後來嗎？”方斯庭笑道。
\t“夠了，你想要說些什麼？”杜夢檀突然怒道，“你要對他們怎麼樣，與我何幹？你跟我說這些，到現在還是忘不了林靈嗎？”
\t方斯庭沉下臉，也站起來，說道：“林靈與我指腹為婚，我也贈與她訂親信物白貂皮，雖然沒有過門，但按理也是我的妻子。”
\t“你跟我說這些，想表達些什麼？”杜夢檀身子微微發抖，她伸手扶著圓桌，想讓自己鎮定下來。
\t“誰要是想害她，我都不會放過。”方斯庭說完，離座而去，徑直走向停在附近的汽車。
\t杜夢檀突然感到害怕，怔怔看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