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是牽掛的雙翼,由某個遙遠的北方,飛向某個遙遠的南方。帶著煽情的話語,帶著曾經釋意的戀,一切都像是遙不可及,卻又驀然含笑!恐怕熔化了是你的心,而淡漠了是我深刻的記憶。很久很久以前,如果我們愛下去會怎樣?
知了叫個不停,仿佛世界末日快來臨一般。太陽似乎起得比我早,我騎著自行車也趕不上那非一般的速度。早上的街道,映著微弱的零星的光斑,街道是用一塊一塊的石塊鋪成的,騎著車一抖一抖的,不過,還算是一種享受吧!九五年出生的我,在這兒已經呆了十七年,這裏的一切都不曾改變,多麼期許,這個單調的夏天能掉下一份愛情,砸中我……我叫林知夏,知了的知,夏天的夏,可能我與夏天是分不開的吧!
“在沿海地帶放逐我的愛,孤單也很精彩,我相信我們都有該去的未來……”像往常一樣,一邊騎車一邊哼歌,可是誰也沒料到……“啊!”兩個聲音同時尖叫出來。我連車也刹不住,禁直向草叢駛去,後果當然可想而知——自行車同我一起倒在草叢裏,身下墊背的是無辜的雜草。我愣了兩秒鍾後,才狼狽的爬起來。放眼望去,害我摔倒的居然是個男生,不過嘛,長的還挺不錯。瘦瘦高高的個子,穿了一身休閑裝,一張精致的瓜子臉,鼻梁有點高,眼睛清澈而深邃,頭發是那種咖啡栗色的。“喂,那個誰,你……哈哈哈……”他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我。討厭的男生,臭男生,居然一點也感覺不到自己犯下滔天大罪,還那麼狂妄的笑!
瞪了他一眼,我拍拍身上的草屑,背好背包,拉起我那還好隻受輕傷的車!罪孽男看完我這一係列動作之後,又神經質般的笑起來:“你的發型配上你,你真的很沉魚落雁,嘿嘿。”我內心的火焰越升越高,終於到了無法抑製的境界:“不就是插了幾根野草型的簪子,你至於笑的這麼開心嗎?”我銬好單車,機械般的轉過身,用無比猙獰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罪孽男。他識相的停住了笑聲和動作,一張臉處於僵硬狀態:“女俠,別衝動,我這真的是在誇你呀……”說完,一步一步向後退,雙手在胸前做著不的手勢,還時不時的看下身後,因為他身後是一堵牆,已無路可逃了。
我撐開一張壞蛋的臉,還帶著一臉的邪笑逼近他。他退到了牆邊,靠在牆上,蒙著雙眼,準備迎接暴風雨的來臨,還用那種可憐的聲音喊著:“女俠,饒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過了許久,暴風雨沒有如期而至。他慢慢放鬆警惕,雙手做成剪刀型放在眼邊,慢慢睜開眼,:“耶,人呢?”快步走到路上,人已遠去,隻留下一個讓他覺得意味深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