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孟星河討價還價道:“你要是長的奇醜無比,那我就算輸或者贏都是吃虧,難道你父汗沒告訴你,我是個從來就不吃虧的男人麼?至少你因該知道,當你向我提出條件的時候,得讓我先驗驗貨?”
“你?”金刀公主羞怒的直接將手放在腰上的彎刀上。氈帽下看不清她如今的模樣,但瞧見那起伏不定的胸脯,因該是被孟星河氣的不行。“你放心,雖然本公主長得不像江南女子那般柔弱專門討你這種男人喜歡,但若是配你,倒也配得上。”她同時在心裏暗罵,突厥國中的天之驕女,在這個漢人眼中怎麼變成了醜八怪?真是氣人啊。
“哧!”孟星河差點吐血。沒想到猥瑣老頭的女兒嘴那麼叼。不過,孟星河現在可沒時間和她比賽誰先跑到長安,長安那個地方孟星河要去,但不是現在,至少得等他在江都過完元宵節再說。畢竟還有一個月就是新年,孟星河可想留在這裏多待兩天陪陪自己那麼多的嬌妻。
“不跑了。”想到這裏,孟星河幹脆掉頭就走。
“站住!”金刀公主嗬斥道。“不比,不比就認輸,準備當我一輩子的男奴吧。”
“嘿,還想讓老子當男奴,別忘了這裏是江都,是老子的地盤,要不是看在猥瑣老頭麵子上,弄不好叫幾個兄弟抓你去軍營當軍妓。”孟星河毫不示弱道。讓你兩步,你還坳上了,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以為是漠北啊,任你耍橫。
“無恥的中原人。”金刀公主貝齒輕咬。道:“既然你不比,那也別怪我。”語畢,金刀耍習慣鞭子的金刀公主藕臂一揮,一道黑影直接往孟星河身上砸去。
臭娘們,不但要讓老子當男奴,還要打我,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啊。
瞧準那鞭子回來的軌跡,孟星河伸手一抓,讓金刀公主想都想不到鞭子居然被這個男人抓住了。她心裏可清楚,自己一鞭子下去力道之大,曾經當場打死了一匹馬。
“你放開。“聲音雖大,但臉蛋卻已經紅了,隻是隔著那金色的氈帽,孟星河看不清楚而已。
“媽|的。這娘們力氣真大。”孟星河可不是傻子,剛才抓住那鞭子的瞬間立刻感覺手心一陣火辣,他要是放開,這娘們再打過來,自己可能就沒那麼好的耐心了。
“我告訴你,念在你是猥瑣老頭的女兒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你給我從那裏來,回那裏去,你要是不走,小心我踹你走。”孟星河說話惡了幾分。天曉得這個潑辣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都說突厥女子膽子奇大,弄不好殺人放火都幹的出來,那自己在江都的房子和娘子豈不危險?
“哼。我偏不走。你能奈我何?除非你乖乖當我的男奴。”扯了扯鞭子拉不動,金刀公主居然放棄了抵抗,嘩啦一聲抽出腰間那把彎刀。哐當一聲就將那鞭子斬成兩段:“我殺了你。”
“瘋婆娘。蠻不講理。”見眼前刀影重重,孟星河趕忙往後麵仰了仰躲過了金刀公主那一刀。
好險,差點腦袋就被劈成了兩半。孟星河心中一驚:“別逼我出手,我從來不打女人。”
“我是男人。”金刀公主一語駁回。
“啪!”
脆生生的響聲傳出。金刀公主眼中閃過驚恐、慌亂,甚至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旋即一陣馬匹嘶鳴的聲音打破了此刻周圍的寧靜,像渾身著火了那般往遠方天際飛快奔跑。
“踏雪。踏雪。”遠傳傳來某個女人呼喚愛馬的聲音,可是完全沒有用。
看著那在自己冷不丁一鞭子抽打下奔跑的駿馬,以及馬上那個慌忙想要控製住原本乖巧馬兒的女人。直到看見她消失在視線盡頭時,原地,騎在馬上的孟星河才掉轉馬頭,慢悠悠說道:“猥瑣老頭果然沒有騙我,他女兒還挺有意思的,就是男人婆了點,其他嘛,還一般般,到不知長的如何,就是隔著那個氈帽看的不太清楚,不過看那身材因該鍛煉的不錯,而且今兒夠大,要是生個兒子,小家夥肯定生龍活虎的。”也許是才收拾了那個從漠北趕來要自己做她男奴的女人,孟大人心情不錯,連回去都是哼著小曲兒。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得到什麼寶貝,也難怪路人會向他投去詫異的目光,因為剛才他那表情,的確是太淫|蕩了,蕩的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