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也不清楚,爹被召去長安,應該是去彙報政績吧。”呂小姐撇了孟星河一眼,她這幾個月都是牽掛那個在嶺南的人兒,那裏管的了其他的事情。
心中記下了此事。在府中沒走多遠,迎頭就碰見了聞訊趕來的呂岩。
“姐夫。你回來了?”呂岩可能昨晚上沒怎麼睡好,睜著黑眼圈的眼睛,精神卻是無比振奮:“柴哥呢?也回來了嗎?”
“回來了,都回來了。”孟星河淡淡笑道。對於這個小舅子,不怎麼讀書考取功名,卻喜歡跟著柴少混商場,如今江都的所有生意都是他在打理,不但要跑蘆薈培植基地,還要去各個門麵看帳,見他現在這般憔悴的樣子,孟星河倒不好意思道:“這些日子多虧了你在江都照看著,不然那洗白白的生意指不定就做不下去了。”
“沒事兒的,沒事兒的,姐夫你回來就好,我姐天天還嚷嚷著讓我給他找幾個人,她要去嶺南尋你,免得你被苗家的女子騙走了,一輩子不回來了呢,是不是啊,姐?”呂岩聳了聳肩,這幾個月他可沒少受自己那姐姐的折騰,今天不是要他找人下嶺南,明天就是問是否碰見嶺南那麵來的商客打聽孟星河情況,如今準姐夫出現了,呂岩完全不懼怕自己的姐姐了。
呂小姐狠狠瞪了他一眼,呂岩頓時滅了聲音:“姐夫,你回來了就多陪陪我姐,那麵的事有我照看著,你就放一百個心。”
“嗯。”孟星河點頭道:”你也別累著了。”
“知道,我出去接柴哥。”呂岩同孟星河招呼了一聲就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往外麵走去。
放佛世界一下子靜了不少。此時無聲的兩人緊緊握著彼此的手,什麼話都沒有說。
“啵!”
孟星河絲毫不怕外人發現他這個瘋狂的舉動。“凝兒。相公答應你,一定不會有讓你再擔心。”
呂小姐輕點了點頭,在她挺著肚子的幾個月,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摸著那凸起的肚子自言自語把要對孟星河的思念講給肚子裏的孩子聽。因為血脈相連,孩子能聽見,遠在嶺南的爹就能聽見。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呂小姐輕嗯了一聲:“相公。想我的不止凝兒一人。夢蝶姐姐和施雨姐姐一樣想你想的要死。你不再的幾個月,每晚在這個院子中都會看見夢蝶姐姐一個人在夜裏舞劍,舞著舞著,她自己卻哭了。而施雨姐姐則是整晚整晚待在房中彈那方錦瑟。我們如此想你,你想沒有想過我們?”
才知道自己家裏的娘子思念自己的方式都與眾不同,孟星河心裏感動的要命,拚命的點頭道:“想,想的要死。”
“那你有多想?”呂小姐不依不饒問道。
孟星河幾乎不假思索回答:“隻恨天涯遠,相思無限長。”說著,他輕輕將呂小姐擁入懷中,道:“凝兒。等夢蝶、施雨回來,我們成親吧。”